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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不醒,他擔心是傷勢沒有恢復好,所以他又找了最好的大夫,前來幫她看診,但大夫最後的結論,都是幾乎一致。
郝若初明知自己的傷勢已經大愈,而且左一個大夫,右一個大夫來檢視過,想必郝元宗也知道她傷勢已經恢復,所以她要是再這樣裝下去,估計就好露餡了。
郝若初終於願意恢復到以前的狀態,只是每天裝瘋賣傻的行為,實在是一種無比的痛苦,因為心中不安的心思,所以她即便是活蹦亂跳時的傻笑,也不過是強顏歡笑。
“小姐,小姐。。。”一名小丫鬟提著一雙錦鞋,正追著一蹦一跳的郝若初。
而郝若初習慣性的沒有穿鞋子,白色的裹腳布,又是變成黑白交疊,只是一身白衫,始終沒有變過,她一邊跑著,一邊隨手摺下一支柳條,完全沒有理會叫喊的她,搖著手中的柳條,依舊一蹦一跳的自娛自樂在假山邊。
小丫鬟終於在郝若初停下後,追趕上了她,她又耐心的勸說道:“小姐,您快點把鞋子穿上吧,相爺要是看見,可又要生氣了。”
郝若初看了看她手中的鞋子,二話沒說的伸出雙手,小丫鬟猜想她是同意穿鞋,所以她趕緊將鞋子遞了上去。
很精緻的一雙繡花錦鞋,郝若初提在眼前,好奇的打量了一番,但立馬又揮手扔了出去,哪想郝元宗恰巧從她身後走了過來,兩隻鞋子前後都砸在他身上。
小丫鬟是去撿回來也不好,視而不見又不敢,但她還只是兢兢戰戰的問候了一聲“相爺。”
“哇~爹爹回來啦。”郝若初喜出望外的撲了過去,她拉著郝元宗的袖擺,還是傻乎乎的說道:“爹爹今天有沒有給我帶好吃的?”
郝元宗自從聖旨下達之後,他便安排專人教郝若初言行舉止,以及最基本的禮貌禮節,可眼前的她,卻看不出有任何進展。
“若初,你跟爹來,爹爹有話跟你說。”郝元宗決定親口將封后的事情告訴她,並告知她一些必須要注意的環節,以及禮數,不管她能不能做到,起碼他該一試,否則他也會內疚終身。
“好呀,說吧。”郝若初一屁股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雙臂抱懷,一副坐等的架勢。
郝元宗深深的暗歎了一聲,他看了看一旁伺候的家僕,那些家僕很識相的退了兩步,郝元宗這才在郝若初身邊坐下。
“若初;”郝元宗一副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可知道,皇上已經下旨,三個月後賜封你為皇后。”
“知道呀;”郝若初根本若無其事的說道:“她們說,我以後會母儀天下呢。”
郝元宗蹙了一下眉頭,這樣智商等於零的郝若初,就連他都不能接受,更何況是那些居心叵測的外人,他實在不忍去想象,那黑暗的深宮裡,郝若初該以什麼生存下去。
“那你可知道,母儀天下意味著什麼?”郝元宗明知道自己問的實在是多餘,但他還是想告訴她一點,哪怕是能讓她理解一點也好。
郝若初還難道一本正經的說道:“就是做皇后,然後就母儀天下了。”
郝元宗長嘆短噓的搖了搖頭,一切正常人的常理,對於郝若初而言,完全就是對牛彈琴,她的思維太過簡單,有時候甚至根本沒有思維。
郝若初搖頭晃腦的哼著小調,她何嘗不是心事重重,卻還要裝瘋賣傻,因為她想知道,郝元宗到底會交代她什麼,或者是提醒她什麼;畢竟對於那深宮過於陌生,她所具備的潛力,實在是太渺小,小的她都看不清看不明。
她需要一個人幫她,哪怕是能陪在她左右,至少不要讓她感到孤苦伶仃在奮戰,因為皇宮給她印象,實在是太深太深。
郝元宗感嘆了許久,突然有說道:“那你想做皇后嗎?”
郝若初突然有些懵了,這個問題問的有些純粹,但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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