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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蕭槿晟的謙虛,未免過於的顯得是一種膽怯,眼下那些大臣們,都盯著國母這個寶座,無非是想從中安插自己的人進宮,好為自己的實力,鞏固起堅實的後盾,最具有幸的那個人,有可能攏獲國母寶座之人選,所以誰不想蕭槿晟早日封后。
眾朝臣的用意,一事在明顯不過的事,蕭槿晟說他不知其中的利害,那只是他不想或不願去將人心,想的過分現實,所以他需要一個和他站在一邊的人,幫他一起看清其中的真相,然而他能親信的人,唯獨他這位敬重的母親。
慕容太后對於自己的兒子,就想似他肚子中的蛔蟲,她看得懂他的脆弱,更加懂得他的需要,於是她還是笑意滿面的說道:“皇上怕不是不知,而是不願去認知。”
蕭槿晟面色立馬暗沉了下去,他承認在自己母親面前,他就像一個赤…裸…裸的嬰兒,沒有一絲隱瞞,也沒有任何秘密,甚至醜陋到他自己都無法去面對自己,可唯有這位母親,不離不棄的幫他把醜陋修補。
蕭槿晟已經聽出慕容太后話意中,還符合著其他意思,於是他又恢復一本正經的說道:“母后此話怎講?”
慕容太后玉指頗為有序的點著手中的一串血珠,表情也變得嚴肅的說道:“此次啟奏封后一事,可知是何人最先上表的奏摺?”
蕭槿晟一時不明慕容太后的問意,所以他將實情相告,“是文臣劉太傅。”
慕容太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雖然不出乎意料,但也並不是她意料中的直接,看來這件事中,還是有人廢了不少心思,才將事情演變至如今的情勢。
“那皇上對這位劉太傅瞭解多少?”
蕭槿晟稍稍回想了一下,又沉穩的說道:“據說是先帝一手提拔上來的人,在此之前是一位普通官員。”
慕容太后一邊慢悠悠的搖頭,一邊說道:“哀家問的不是他的來歷,而是他歸屬哪一派?”
“母后的意思是。。。?”蕭槿晟雖然滿是疑惑的口吻,但他從中已經理會到慕容太后的話中之意。
“據哀家所知,這位劉太傅應該是薛丞相最早提拔出來的人選,後來以優異的功德,備受先帝欣賞,以致他如今的地位。”
蕭槿晟也有想過,劉太傅有可能是薛丞相的人,但從他們平時的交際中,他又找不出相近的證據,所以他想試問慕容太后,畢竟那些年長的臣子,還是老一輩人最為知根知底,於是他先說出自己的想法,給慕容太后去分析。
第005章 帝王情殤
“那依母后之見,劉太傅很有可能是受他人指示,所以才會主動上表封后一事?”
慕容太后確實正是此意,不過在沒有證據之前,她不想給蕭槿晟不確定的答覆,於是她婉言說道:“也不見得是受人指示,不過其中一定另有隱情,皇上不妨多走動走動益康宮,哀家相信定有收益。”
益康宮的主人,正是當今薛丞相之女‘薛子榮’也是蕭槿晟後宮輩位最高妃嬪之首,側一品‘榮妃’僅次於皇后和皇貴妃之下。
“兒臣倒是有去過榮妃那邊,但榮妃對於此事,卻是隻字未提,所以兒臣認為。。。”蕭槿晟猶豫在此,他確實有心去試探薛子榮,對有關封后一事的態度,要知道進入這皇宮中,萬人之上的榮譽,人人都想得到,更何況薛子榮已經具備側一品之位,只要沒有合適的人員當選國母,她進封的機會,是別人的十倍有餘。
“絕口不提不能代表她心意亦是如此,不過,皇兒對這位榮妃的表現,是否還算滿意?”慕容太后自然在處處考慮周全的同時,也不能忽略蕭槿晟的意向,畢竟從新選一名新人為後,確實不如一位熟知後宮的妃嬪要合適的多。
蕭槿晟暗自深嘆了一口,又認真嚴謹的說道:“榮妃天性刻薄,性情也極為蠻橫,且不說她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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