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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就這麼辦了,沒想到卻聽到對方說道:“這可不好說,一年兩年也可能,十年八年也不是不行。”
還沒等張守義反駁鐵川就跳了出來,“你什麼意思,說到底就是想賴著不還,是不是?”
“你如果想這樣理解也並無不可。”
“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鐵川看到對方身子瘦弱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那個僕人身上。
張守義又聽到對方一聲冷哼,不過和前幾次不同這一次還伴有了動作,只見陸先生如同鬼魅一般的欺近鐵川,在這一瞬間鐵川只來得及抬起胳膊擋在身前做一個簡單的防禦。陸先生揮動袖子在鐵川的手上一卷,然後又急如閃電般地做回到他的位子上,這個時候鐵川才來得及發出一聲呻吟,張守義急忙奔過去檢視,“怎麼樣?”
“好像脫臼了。”
張守義轉過身來就準備和陸先生拼命,鐵川一見趕忙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拉住他,“公子,我們打不過他的。”
張守義何嘗不知道自己不是這個陸先生的對手,可是他又實在不能看著對方就這樣白白地打傷自己的朋友,一時是進是退有些拿不定主意。
陸先生輕輕點了點頭,“還有些膽sè,我想你一定心中不服,想必你們這次原打算來個先禮後兵,只不過沒想到我說動手就動手。剛才我只是小小的懲戒一下你的小廝,免得他以後再這樣不懂規矩,若是你真想報仇,下次把你的師傅、朋友約齊了再來吧。”
張守義最後攙扶著鐵川離開了陸先生的房子,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雖說這次鐵川受傷確實可以說咎由自取,但是張守義本來還沒有完全從昨天大獲全勝的興奮中恢復過來,所以突然遭受了挫折讓他在情緒上實在轉不過這個彎。
“你放心,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張守義狠狠的說道。
“公子,這個人好厲害。”
“我知道,他學了那麼多年的本事,比我們利害一些又有什麼不對,可是我們年輕,這段時間又學了這麼多東西,趕上他是遲早的事,從今以後你也要加倍努力,不能總是靠著一把小刀去和人拼命吧。”張守義忽然覺得自己這些rì子有些過於鬆懈了,今天見到了真功夫才明白自己還有巨大的差距,畢竟行走江湖是有危險的,要是沒兩樣防身的本事就算有一身的法術也可能會死在一個打悶棍的小賊手中。
請來跌打大夫把鐵川的胳膊接好以後張守義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把鐵川擊傷的,雖然當時對方的身法十分詭異,不過也不能排除那是一種武術的可能,對付一個武者和一個術士是不同的,而知己知彼恰恰是張守義的特長,做法將土地請來這次仍然是有鐵川來詢問。
這段時間鐵川對土地神也算是比較熟悉了,見到張守義重新睜開眼睛他急忙問道:“剛才那個陸龜蛋究竟是用什麼法術把我的手弄脫臼了?”
土地聽了問題之後沉思良久,然後把兩手一攤,“我不知道。”
“你不是什麼都能看見、聽見嗎?為什麼會不知道?”
“看見了不代表就能知道,那些書上的字你也看見了,你知道它們寫的是什麼嗎?”土地最討厭別人問他這些判斷xìng的問題,說起來這一位升格為神已經有幾百年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偷看偷聽應該也算得上見多識廣,可是土地的工作xìng質使得他必須事無鉅細都得記下來,不斷的強記的結果就是土地每次彙報工作之後就會很快地將上一年看到、聽到的東西忘掉,除了他認為極其重要的基本上事無大小都會被統統忘記,這樣的習xìng嚴重地影響土地神的判斷,幸好天庭對每戶每人的評語要求十分簡單,基本上就是好、壞、不好不壞、有好有壞就能應付了,經過一年的觀察得出一個這樣的結論還不算難,可是現在鐵川問他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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