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連夜讓阿貴準備狗和騾子,往山中進發。
即使如此,搞來騾子正規出發,也快到半夜三點了。山林的黑夜蚊蟲滿地,我無比的疲憊,但是心中卻飽受內火的煎熬,明知道可能是白白著急,但還是忍不住地焦慮。
一路上,我走在隊伍的前方,緊緊地跟在阿貴後面,阿貴帶著三隻狗開道,後面潘子和幾個夥計趕騾子,拉開了很長的距離。
一直走到天亮,我們才休息了一下,佈下第一個供應點,沿途都做了記號,走過茂密的樹冠之後,我們看到了不遠處有裘德考的隊伍,都是藍色的大帳篷,我們沒有理會,繼續往前走。
一路無話,到達妖湖邊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太陽只剩下一個尾巴,平靜的湖面上只倒映出一絲迷濛的光,顯得無比的暗淡。
但是另一邊的湖灘上,篝火通明,一連串紅色的火光映出了一片讓人難以置信的情景。
到處都是篝火,到處都在燒飯,亂石之間有很多臨時搭建的窩棚,上面蓋著茅草的葉子。足有二三十號人,騾子、狗,甚至還有鴨子,混在這些人當中。
錄音機在播放音樂,啤酒罐、可樂罐散落在石頭的縫隙裡。
火光下,那些三三兩兩的人打牌的打牌,發呆的發呆,喝酒的喝酒,一幅悠閒無比的現代田園詩景象。
“石頭灘上老闆們在睡袋裡躺不下去,所以搭了窩棚。鴨子是養來吃的,一隻一隻帶進來太麻煩了,各家各戶抓了十幾只,先在湖裡養著,反正鴨子離了湖也跑不了。”阿貴說:“過幾天我還得從外面搞些躺椅進來,有老闆要什麼日什麼澡?”
“日光浴。”小花在後面道,拍了一下我,“人都這樣,幹這一行的,天生都喜歡及時行樂。”
我看著一邊有一男一女兩個老外,正坐在湖灘邊的一塊大石上接吻,不由得長嘆了一聲。
沒有人理會我們,我們走進他們宿營地的時候,所有人看向我們都漠不關心的態度,潘子路過一處堆放著啤酒箱的地方,順手順了幾罐甩給我們,也沒有人抗議。
“看來把我們當自己人了。”潘子道,“裘德考他孃的也不靠譜,連個放哨的都沒有。”
“也不是沒有,人家是藝高人膽大。”小花看著一個地方,喝了一口啤酒指了一下。我轉頭看去,就看到石灘外部森林中的一棵樹上,有一點火星,似乎有人在上面抽菸。
“就一個?”
“就一個。”小花道,“估計手裡有傢伙,眼神好。”
“咱們離他們遠點。”潘子道,“烏煙瘴氣的,人多眼雜。”他指了指湖的另一邊,那邊是一團漆黑。
我們走過去,所有人都是無比的疲憊,放下行李都躺倒在地,潘子一路踢過去,讓他們起來砍下了柴火。我則帶著小花和潘子,去找當時我被二叔救出來的地方。
二叔的人已經全部撤走了,我並不太記得那個地方在哪裡,只是根據記憶在樹林裡搜尋,很快我便發現了被人偽裝過的入口。
淡然翻開那些偽裝一看,卻發現那一條裂縫,完全和我當時看到的不同,它變得非常細小,只能透過一隻手。裡面深不見底,但絕對不可能透過一個人。
小花比劃了一下,就失笑,問我道:“你以前是一隻蟑螂?”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沒空理他,把那些偽裝全扒開,發現再沒有其他的縫隙了。
“怎麼回事?”我喃喃自語,“這山的裂縫,癒合了?”
“有可能,但是可能性不大。”小花道,“也許是你說的,岩層裡的那種東西在搞鬼。”他抓了一把縫隙的邊緣,聞了聞,似乎也沒有頭緒。
接著他拿出樣式雷,對比了一下山勢,道:“別管了,這個地方,離樣式雷標示的入口,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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