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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善於辭令，卻熟悉戰爭，他給同學們講忻口抗戰，講韓信嶺戰鬥，講八路軍、中央軍協同作戰的故事，同學們聽得津津有味。

衛立煌每講一段，臺下便響起一陣口號聲，也許是由於氣氛的影響，衛立煌也呼起口號來，在一片&ldo;收復失地，堅決抗日!&rdo;&ldo;堅持華北抗戰，決不退過黃河&rdo;的口號聲中，衛立煌結束了講言。

衛立煌走下講臺，把趙榮聲拉到一邊說：&ldo;今天講砸了，我把講稿上寫的事忘完了。&rdo;

趙榮聲鄭重其事地說：&ldo;雖說忘了講稿，但你講得確實不錯，你沒見臺下的氣氛多麼熱烈，同學們的激情有多高漲!&rdo;

衛立煌想想也是，便說：&ldo;好賴就是這樣了。&rdo;

(5)毛澤東與衛立煌

毛澤東有個散步的習慣，每逢吃過晚飯，都要到山野裡走一走，散散心。這一天吃過晚飯，天還不黑，毛澤東約了衛立煌在山路上走著。太陽就要落山了，半壁夕陽像一腔殷紅的鮮血，點染著西邊的天際。延河的水面上一道殘陽，像一堆燒乏了的柴火。山野的晚風送來一陣濃濃的花香，輕煙般的霧靄織入黛青色的山林。

看著眼前的景色，毛澤東問衛立煌：&ldo;衛將軍，我們延安怎麼樣?&rdo;

衛立煌也被夕陽下延安的景色迷住了，他深有感觸地說：&ldo;就是好，延安好啊!&rdo;

毛澤東和衛立煌站的地方是一處高崗，下面是一條盤山道。不遠的地方一個老漢牽著一頭小毛驢向他們走來。

毛澤東風趣地說：&ldo;衛將軍，向你提一個問題可以嗎?&rdo;

&ldo;當然可以。&rdo;

毛澤東指著山下的驢子說：&ldo;你說說這頭毛驢上山，開步是先抬左腿，還是先抬右腿?&rdo;

衛立煌愣住了，說什麼也想不到毛澤東會向他提出這樣一個問題。衛立煌臉上紅紅的，思索了一會兒，仍然答不出。便說：&ldo;俊如是軍人，軍旅之外的事，知之甚少，請毛先生不吝賜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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