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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時候，目光冰冷地盯著那兩人，沒有說什麼話。

等到他感覺他們已經說得夠多的時候，那張頓時冷酷無情的薄唇才輕啟，他要報仇的時間到了。

“這輩子，你們還是不要說話了！否則，我的心情怕是很糟糕！”

一邊說，一邊掀開了戴在臉上的面具，既然要報仇，當然要讓他們知道，他是誰，他們是誰？這樣，他們才會有才會有那種渴望求生的絕望，不是嗎？

不得不說，此時此刻，慕容睿完全是化身惡魔，一個要毀天滅地的惡魔。

歐陽夜的注意力被慕容睿的話轉移過來，然而當他看到慕容睿那張熟悉又陌生的容顏時，記憶回到了二十年前，那個精緻令人心動無比的小孩。

“你你……你……是……”歐陽夜長大了嘴巴。他不敢確定這個已經完全長大，擁有驚人的勢力的，更加令人想要佔有的人是不是二十年前的那個他！

第二百零九章記起來了嗎

“所以，你記起來了嗎？”慕容睿如同地獄之主傳來的聲音從他嘴裡吐出。

聽他的聲音，歐陽夜有一頓的顫抖，他不明白，因為他幾乎沒有和噬夜的夜主有這麼近距離的接觸過，因此，他還是不夠了解慕容睿，也不知道慕容睿的嗜血，令人心驚顫抖。

可是，畢竟曾經是歐陽家的家主，見過很多場面，所以，他很快就調節過來，只是不再是那種笑眯眯的表情，而是帶著防備。

對於他這種防備的目光，慕容睿是不看在眼裡的，在他眼裡，今晚不是歐陽夜的死期，但是會是他終身難忘的日子，他不會讓他那麼輕易的死去，他還要把他加註在媽媽的痛苦千倍萬倍地歸還給他，讓他知道，死對他來說也是奢侈的。

“你……你是……是慕容家的那個……”歐陽夜的聲音有些顫抖，此時，他終於知道，他心裡的那股不安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若是他，那麼今晚……他就是過來報仇的！

歐陽夜不敢想象，以他以前對他媽媽做的那些事，以慕容睿現在的身份來看，他是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他的！

想到那個可能，歐陽夜心裡十分地不安，可是，今晚註定是不眠之夜！

還好，他早已做好準備，否則，今天即將是他的末日。

“是的！我就是他！歐陽夜，你覺得，我會怎麼報復你呢？”慕容睿很不想去看他一眼，覺得那是對他眼睛的汙染。

每一次見到歐陽夜，每一次想到他，慕容睿身上的嗜血因子總會不安的激烈湧動，那些曾經經歷過的畫面，那些無法抹去的陰影記憶，都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在他離開慕容睿的前些年，每一個晚上，他都會被夢魘折磨，所以他在知道那個不受束縛，可以變強的地方之後，他有了計劃，那就是離開。

在那裡的每一天，他都是活在死亡邊緣，每天都是戰戰兢兢的活著，可是那種日子對他來說卻是充實的。

把自己置入死亡邊緣，他的腦海便不會被那些痛苦的記憶所佔領，不會每個晚上都是從噩夢中驚醒。

“呵呵！夜主……額不，應該說慕容賢侄，當年的事，我和你媽媽可是你情我願，怎麼說得那麼嚴重呢？”雖然歐陽夜這麼說，可是心裡十分地在打鼓，當年的事，慕容睿應該知道的不多才對，怎麼會？難道是他的媽媽和他說的，可是不可能的！那種事，作為一個媽媽怎麼會願意和自己的孩子說呢？

可看現在的情況來看，很明顯，慕容睿是知道那些事的，否則他不會這麼仇視他。

“……”慕容睿很明顯不想在這裡和他說那麼多，那些事，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侮辱，也是對他媽媽的侮辱，他並不想被別人知道。

於是，他對蕭寒他們的方向，微微頷首，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