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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地一聲叫了起來。
吳彬答:“是啊,水清既然是我們的漏網之魚,那麼她身邊就不會有我們的人暗中保護。看來,我們得儘快與她取得聯絡才行啊。”
(新年)
元月一日新年,雖不如農曆年那樣隆重,但舉國上下都充滿了喜慶,大街小巷掛滿了紅燈籠,每個人都沉浸在了一片歡樂的汪洋世界裡。肖寒提前一晚回到家裡準備第二天與爸爸媽媽一起過新年,這是他的習慣,無論他有多忙,離得有多遠,每逢過時過節他都會提前一晚依時回到家,準備著第二天與爸爸媽媽的團聚。
新年的早上,肖寒與爸爸媽媽說好一起去爬山。
“爸,您怎麼可以這樣做?您都沒有問過我的意見,就隨意地把我調走,您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啊?”肖寒不高興地問。
“嗯,”肖朋程點點頭說:“我尊重你的決定,但我事先說好,在上級給你們隊定的時間內,你都還破獲不了這件案子的話,這件案子,就決不容許你再碰。”
這時,電話鈴聲響,媽媽走過去接起,聽了一會便放下聽筒叫:“小寒,你的電話。”
(爸媽之間的不自然)
肖寒慢通通地走到飯桌前坐下,慢條斯理地說:“爸,媽,等一會兒我另外有事,今天就不陪您們去爬山了。”爸爸故作鎮定的神態沒能逃過肖寒銳利的眼睛。
肖寒望了爸爸媽媽一眼說:“我等一會要去人民醫院看望一個人。”他說著忽然把聲音降低,然後用故作神秘的語氣說:“有件事說出來您們可能都不相信。我有一個在人民醫院做醫生的朋友叫江心,噢,您們也認識他。他說,他們醫院有一個病人是罕見的例子,據說這個病人死了二十幾年,卻突然復活了,這個復活的人名叫望月。您們說,這能讓人相信嗎?”
肖朋程一直在聽著,他極力地掩飾臉上的表情,可心裡還是一陣惶恐。精明的兒子發現了什麼嗎?噢,不可能!
蓮花不出聲,當她聽到望月這個闊別了二十幾年的名字,由兒子喊出來的時候,她的心裡就一陣驚跳。她為望月這個名字再次出現在她耳朵裡而心跳,又為肖寒知道這個名字而震驚。但是,很快地,她的心就恢復了平靜。她想,肖寒喊的這個望月與她心裡所想的望月肯定是兩個人。因為肖寒不可能知道或認識她心裡所想的望月,而肖寒所喊的這個望月,只是巧合地和她心裡所想的望月的名字相同而已。當然,她也知道,當肖朋程聽到這個望月的名字的時候,他一定會很在意,而忘了今昔是何昔。於是,她也不出聲,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子一樣,酸,甜,苦,辣的往事一一地在腦海中再次滑現。
(爸爸的嫌疑1)
肖朋程知道自己無法再繼續沉默下去了,於是,他笑著說:“荒謬!現在是什麼年頭?還給我裝神弄鬼。”他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心裡卻在犯嘀姑。他當然不會相信肖寒所講的事情,但他卻想不透,肖寒怎麼會知道望月這個人?肖寒嘴裡的望月究竟是不是他心裡所想的望月?他不得而知,也不好打聽。
這時蓮花出聲了,她的話對肖朋程來說很是刺耳,對肖寒來說卻是摸不著頭腦,只聽她說道:“小寒,我相信你。這個世道本來就什麼怪事都有,別說復活,就是現在雷劈下來劈死了所有負心人都有可能。”
“媽。”肖寒輕喊,媽媽不帶表情的神態,卻又說著惡毒無比的話,讓他心裡感到了一陣寒意。媽媽一向都是溫柔賢惠,持家有道,今天怎麼卻一再地反常?
一路上肖寒都在想,從朱麗容的案子立案開始,上級就對他們科的調查以及行動,表現出高度的關注與參與。他們經常派一些無關緊要的領導,名為參與他們的行動,實則是對他們的行動,進行不露痕跡的百般叼難,而使得他們的偵查出現了異常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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