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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很美味,但總覺得來酒館的客人都像是他實驗的白老鼠……不過沒人介意,只要吃不死人就好。
唉,酒館內都要整修到什麼時候才會好?
又有一名路過的人停下,探望,隨即浮上一抹失望的神色。
有這麼多人殷殷期盼著維也納森林重新開張,老闆、酒保、鋼琴師、侍者他們知道嗎?
他們的期盼有實現的一天嗎?
誰也不知道,只能繼續無止境地等待下去。
希望等到的是一個好結果。
沒有人發現Hermit就站在對街的騎樓下陰暗處注視著酒館。
Kin一直沒有和她連絡,短時間內維也納森林應該不會重新開幕……Hermit的眼神一沉,彷彿下了某個重大的決定,她掏出手機撥了一組電話號碼——“好,我答應你。”
第十章
月亮(Themoon)在逆位
迷惘終於撥雲見日、可以慢慢地等待、處於被動是吉兆、誤解冰釋、渡過危機、情堵重新整理。
一個星期過去了,他完全沒有Hermit的訊息。薩翌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一發現Hermit失去蹤影,而且完全聯絡不上的時候,他立即先去了職訓所,所裡的人員告訴他,“Hermit這一期的課都已經上完了,她說想休息一段時間,所以暫時不開課,這真的很可惜呢,有很多來報名的學員都指定要上她的課。”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他馬上轉往她的住處,還沒上樓就看見房東先生正在公佈欄前貼上房屋出租的紅色單子,他瞥了一眼,要出租的就是Hermit原先承租的房子——她搬走了!他震愕地問:“房東先生,Hermit呢?”房東先生貼好紅色單子,才轉身面對他,“薩先生,是你啊!”“Hermit呢?”他連忙又問一次。
房東先生擦了擦手,“你不知道嗎?她把房子退租,搬走了。”他的預感果然成真了,“你有聽她說要搬到哪裡去嗎?”房東先生搖搖頭,“我以為她是要搬去和你一起住,所以沒問。”他急了,“我根本不知道她要搬家的事。”到底是發生什麼事?為什麼Hermit會突然決定要搬家,卻連一點訊息也不給他?他是她的男朋友耶!
房東先生猜測道:“你們吵架啦?”“沒有。”他完全摸不著頭緒。但是很顯然的,Hermit是在躲避他。
可惡!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為什麼她會這麼對他?他原本準備好這幾天要帶她回去正式介紹給家人認識,而現在他根本不知道她人在哪裡。
薩翌又急又氣地往公佈欄上重擊了一拳,發出一聲巨響。
房東先生駭了一跳,錯愕地瞪著破了一個洞的木質公佈欄,薩先生他會不會氣得失去理智而打人啊?他這一把老骨頭了,可禁不起他的鐵拳。“薩、薩先生,你要不要去問問Hermit的家人,也許他們知道她的下落。”對喔!薩翌的腦海中透進一道曙光,他肯定是急昏頭了,“謝謝你的提醒,我這就去。”“不用客氣。”房東先生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又回頭看了無端端被破壞的可憐公佈欄,原本該是毀壞的人要負責賠償,不過,他還是自掏腰包賠錢了事好了。因為要是在這個筋骨眼上把他叫回來,耽誤了他的時間,難保他不會抓狂揍人。
“太可怕、太可怕了……”房東先生口中唸唸有詞地走回家,等會兒還是去收個驚好了。
走了一趟裴家,薩翌並沒有得到他最想要的訊息,只知道Hermit突然跟家人說她要離開臺北一段時間,出去走走,要他們不用替她擔心。
接下來一個星期,他用盡了所有的方法、找遍了所有她可能會去的地方,卻都毫無所獲。
臺灣雖然才這麼一丁點大,在世界地圖上可能還找不到,但是要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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