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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寒神色黯然的回到病房時,透過未掩上的房門縫隙正看到夏致安把陸君媛抵在牆上側頭深吻;勾勾唇;露出一個略顯涼薄的笑意來。
陸君媛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捶了他幾下也不見他有鬆手的跡象;氣得直接咬上了他探在她嘴裡肆意攪動舌尖。
夏致安悶哼一聲,總算放開了她,捂著嘴火沖沖的叫:“怎麼咬人呢!”
陸君媛白他一眼;冷著臉就往外走,夏致安追過去大力把門關死;擋著門不放她走。
“閃開。”
“不閃!”夏致安見她臉色更冷,氣勢馬上低了下來,“君媛,我們二十幾年未見;如今你終於肯回來,就不要再慪氣了好嗎?”
陸君媛抱著臂冷笑:“我為什麼要跟一個把別的女人記了一輩子的人慪氣?黃欣才是給你生了兩個孩子的妻子,你不是一直惦記著她嗎,怎麼這會兒倒跟我拉拉扯扯的了?”
夏致安一愣:“你說什麼?”
陸君媛嘲諷的看他:“裝什麼傻,我又不怪你,如果當初我的孩子生下來了,說不定我也能讓你惦記惦記,不過,我還真不稀罕你的惦記!”
“你說什麼!”夏致安神色一變,一把抓住她的手,聲音顫抖而低啞:“你再說一遍……”
陸君媛任他大力的抓著自己的手腕,眼眶不可抑制的泛起溼紅,偏頭看了窗外良久,才回過頭慘淡的笑:“說什麼,說我懷過你的孩子,後來流掉了?”
陸君媛是在再次去倫敦的飛機上發現自己懷孕的。
夏致安新婚,而她只來得及喊一聲他的名字便再次面對離別,早已心痛到極致,在飛機上小腹絞痛,跑到衛生間竟然發現下^身漫出了血跡,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兩個多月沒來月事。想到懷孕的可能,她嚇得揪著乘務長的袖子泣不成聲,話都說不完整。
飛機一到她就被送到了醫院。
縱然當時保住了孩子,但最終還是因為這一次的影響和母體情緒不穩造成了胎死腹中,六個月的時候被引產出來,是個已經成形的男嬰。
那段時間,陸君媛幾乎崩潰,絲毫不理會陸慶霖給她聯絡的學校,只一味的守著那個孩子的B超圖片發呆。
後來到底是在心理醫生的開導下走了出來。
她在倫敦一所大學裡讀哲學,後來沒幾年陸遠寒過去找她,她便一邊留校做導師,一邊照顧年少的弟弟。
無事可忙的時候,便揪出一小段記憶來細細品味,連一絲一毫的細節的不會放過。
陸慶霖總會想女兒,隔上一年半載便會派人接她回國。每次都是從K市機場來去。
她知道那個女人給他生了兩個女兒後去世了,縱使會恨他迅速的移情別戀,但終究會有奢望,會忍不住。在K市等飛機時,她趁監管人去辦事情,悄悄從機場跑出來去見他。
不知怎麼就被梅素琴知道了。
她人才剛從計程車上下來,就被梅素琴的人帶到了一家咖啡廳裡。
梅素琴有明顯的衰老痕跡,但眼神卻越發決絕凌厲,她漫不經心的喝了幾口咖啡才拿正眼看她,傲慢笑著說:“我這個兒子有什麼好,值得司令的千金如此垂青,多年不忘?”
不等她說話,她又說:“可惜我們致安怕是要辜負你的厚愛了。我兒媳即使沒有享福的命,但有致安這麼多年如一日的掛念與深愛,也算是值了。‘夏意’這個酒店目前名氣不算大,想必不能入陸小姐耳,但至少這是致安對我兒媳的一番心意,陸小姐如果願意,可以去看看,也好明白,自作多情是一件多麼失禮的事情。”
陸君媛聽的心裡一動,愉悅一笑:“您不知道嗎?‘夏意’這個名字是當初我想出來的,張冠李戴,實在有些好笑。”
梅素琴攪咖啡的手一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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