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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肖亦臣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輕易能捕捉到那一絲的與眾不同。
尤其是他站在落地窗前喝水的姿態,挺拔頎長,卻清減落寞,側臉的線條分明,弧度卻僵硬緊繃。
見慣了他清冷淡漠示人,殺伐決斷待客,獨獨沒見過他對著窗外斂眸出神。
肖特助放下檔案,出言安慰:“她總會回來的,六年你都熬過來了,不過再等幾個月的時間。”說完他就在心裡“嘶”了一聲,陸老爺子夠有能耐的啊,不做司令好多年,動動嘴皮子仍能把自己生意橫掃亞歐的兒子關在籠子裡,束手無策。
這是鐵心要把倆人掰了啊!小姑娘不回來,他也過不去。
陸遠寒勾著唇角喝水,有時候,幾個月的時間遠比幾年要殘酷。
她在那邊的號碼,早就傳了過來,等最後那點篤定也被消磨殆盡的時候,終於忍不住撥了過去。
深夜的凌晨,那邊正是週日的中午。
她接起電話時聲音一如既往的歡快,還是懶得動腦子,不看號碼,隨口一句尾音上揚的“hello?”硬是讓他頓了幾秒。
背景裡有清脆的刀叉撞擊聲,和愉悅的交談聲,她又一向喜歡熱鬧,何況是週日,大概是在吃早午餐。
她在那頭又隨意喂了一聲,他才淡淡道:“是我。”
隔著浩瀚的太平洋,他都能聽出她呼吸停滯時微微的抽氣聲,這個反應讓他禁不住有些嘴角彎翹,這是不是一個好的開端?
半晌她才低低的問了一句:“你有事嗎?”
陸遠寒唇角也漸漸壓下去,斂了斂四散的頹意,問:“什麼時候回來?”
她就又沒了聲音。
再後來就傳過一道飛揚的聲音,張口叫她快點,熟悉的音色,熟悉的漢語,比那日在酒吧挑釁的時候要張揚很多。
她清脆的“哎”了一聲,轉頭對他說話時卻又仍舊悶悶低低的:“好像和你沒關係吧,沒事我掛了。”
幾個月的時間,甚至不用幾個月的時間,她再回來,就不是一個人了……吧?
肖特助見這樣安慰沒用,只好改口勸他:“你分散投資玩的好,那就試著不要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況且,你手裡大把的工作可以玩,大把的錢可以賺,大把的剩餘人生可以自由操控,為什麼一定要專注於她一個?這種風險指數只增不降而且完全無法規避的投資,你一向不碰的,這是你一貫的原則,你忘了?”
肖亦臣苦口婆心的說完,轉臉就見他視線掃過他又落回窗外,玩味的捏著杯子勾著唇笑。肖特助被他越來越詭異的笑容滲的渾身發毛,正想再補上兩句,辦公桌上的內線響了起來:“陸總,陸君媛女士要見您。”
“不見……”
他話未落音,陸君媛已經推門進來:“你是對我有多大怨氣,見都不想見?”
肖亦臣一見救星來了,趕緊長出一口氣,衝陸君媛使了個求助的眼色,悄悄遁了。
陸遠寒淡淡看這個心思玲瓏的姐姐一眼,轉身回座位去整理資料。
陸君媛手快的搶了一張照片過來,從容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笑著說:“其實我也覺得她和這個年輕帥哥更相配一點。”
陸遠寒臉色就更黯了一些。
他十五歲就去了英國,成年之前,幾乎所有的生活都是由同在倫敦的陸君媛打理。
在整個陸家中,他可謂是與陸君媛關係最好。
陸君媛照顧他好幾年,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性,伸手搶過他手中的筆扔在了一邊。
“我過來不是打趣你的。”
“梅素琴這個老太太我著實不喜歡,對於她討厭的我總有那麼點喜歡。夏季雖然是黃欣的女兒,但幸好承的是夏致安的秉性,很討喜。所以總體來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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