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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口說話了:“我沒事,找人要緊。”
*
夏季天性喜歡熱鬧。
也幸好她喜歡熱鬧,否則,她真的很難在一個是非觀有些歪曲的老人的打壓下活潑長到十八歲。
因為受了冷落,所以會喜歡往熱鬧的地方扎,透過這樣來尋找一種被別人認可的存在感和價值感。
這也是她成長為如此的關鍵心態。
越是被打壓,越要開朗醒目的反抗。不能自卑和自哀自憐,因為那樣只會更低的降低自己存在的理由,那樣別人不會看見她頑強的生長力會忽略她的價值,那樣她就會沒有得以支撐自己決心和毅力的踏板,一旦跌倒就再也爬不起來了,就像那個成語,一蹶不振。
所以,她怎麼可能是傻的呢,她其實一直都很聰明。
聰明到可以用全力對待他人的熱情來贏得全班小朋友的欣賞,這是她獲取價值感的一種途徑,很有效。
陸遠寒幾乎可以用“研究”這兩個字來形容他對她的瞭解程度,他研究她六年。以上,便是他的成果。
但,真正利用這個成果,卻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他終究憑藉了這個所謂的瞭解,找到了她。
夜裡,最熱鬧的地方在哪,她就在哪。
把她逼到這裡的那個人,是他。
陸遠寒找到她時,她已經喝了兩杯長島冰茶,整個人神志不清,甚至對身邊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摟著她腰動手動腳也毫無知覺。只是坐在吧檯邊看著舞池裡high翻的男女傻笑。
那一瞬間的心境於他,就像是在來時的路上,將油門踩到一百八十邁所耗費的腳力,又番了一百八十倍來踩在他的心上。
疼到窒息。
酒保隨著音樂節奏晃著頭漫不經心的把擦乾淨的酒杯掛在頭頂的架子上,手未落就痛得尖叫著縮手。
陸遠寒把被踹到撞碎一地杯子的猥瑣男拎起來又是一腳,那個男人徹底醒酒,被踹到高腳椅上時,連固定好的椅子都撞的鬆散,捂著肚子疼的氣還沒喘一口,陸遠寒第三腳已經過來,把他連人帶椅子踹到了對面的茶几前,重重的發出一聲悶響。
他陰沉著臉出腳極快,黃效帶著人趕過來時,酒吧裡已經亂成一團,尖叫的,起鬨叫好的。
那人早就已經昏死過去,黃效帶人愣是攔不住渾身戾氣的陸遠寒。
沈妍在玻璃茶几上狠狠摔了一個啤酒瓶,刺耳的聲音和飛濺的碎片壓低湊熱鬧的叫喊聲,她才對有些失控的陸遠寒喊起來:“陸遠寒你三十多歲的一個男人冷靜點!你把這個人渣打死算什麼能耐,夏季真的是因為他才吃的虧嗎?你以為這樣是在減輕自己的負罪感嗎!陸遠寒你這樣算什麼男人!”
他三十四歲,他是陸氏投行的董事長,他理智成熟。但這在遇到自己的女人被人傷害的時候,完全不會在考慮範圍之內。
他憤怒有他自責多,他是在減輕自己的負罪感嗎?
他怎麼會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逃避自己的罪責,或許真的有一部分是,但是他每踹出去的一腳都已經十倍百倍的加在他自己的身上的了,他承受的痛苦要更多。
至少人渣有傷口來宣洩自己的疼痛,他卻沒有,全身上下沒有一道傷口,但完膚之下卻已遍體鱗傷。
好在有那麼兩個字他是聽進去了。
夏季有些酒醒,只是酒比較烈,很快又有些迷糊,歪斜靠在吧檯邊看熱鬧。
陸遠寒一把抱起她往外走,沈妍愣了兩秒快步過去攔住,“把夏季留給我們。”
陸遠寒一身冷冽,寒氣逼人:“滾。”
“你沒資格帶她走,她今天為什麼跑到這裡來你很清楚,你還想讓她經歷幾次這種狀況?!”
“以後不會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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