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馬克吐溫(第1/2 頁)
陸舒衝孟黎柯神秘一笑,說道:“你有沒有聽過一位東方作家說過的話?”
“什麼話?”
“愛情不風流。”陸舒的表情慢慢嚴肅了起來,“周大師說,‘調情是輕鬆的,愛情是沉重的。風流韻事不過是軀體的遊戲,至多還是感情的遊戲。’”
“但愛情,是靈魂的事。”陸舒的臉上彷彿有聖光閃過,在這一刻,孟黎柯感覺面前的兄弟變成了先聖賢者,渾身散發著智慧的光芒。
孟黎柯不耐煩的說道:“別扯這些,說人話。”
“我比你帥。”
“……”
午飯時間很快結束,漢斯們特有的高效率不允許他們哪怕在吃飯這種事情上,去多花一秒鐘。
漢娜在前臺清點著上午的入賬,海倫娜收拾著餐具,酒館內那些吃飽喝足的小老頭們繼續開始打牌,而陸舒也得去報社打卡了。
孟黎柯從天井停車場裡,開出了一輛外表嶄新的大眾車。
至於為什麼要強調這輛車外表嶄新,那就不得不提一下它的內飾。
擋風玻璃後頭是一個列剋星敦的手辦,價值不菲的塑膠小人兒就躺在空調出風口的上方,衝著副駕駛露出甜甜的笑。
請記住,這就是全車儲存最為完好的內飾。
方向盤套的皮子掉的差不多了,坐墊上肉眼可見的一個巨坑,完美的契合了孟黎柯的身材。
其他內飾的磨損程度也慘不忍睹,讓人懷疑這輛新車是否進行了做舊。
帶著陸舒,孟黎柯直接開出了沃爾夫岡大街,朝真相社的地址駛去。
陸舒環顧四周,想起了關於這車的一個傳說。
剛剛搬過來的那一天,他第一次在盛情邀請之下,坐上了這個肥宅的車,就不禁為這輛車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驚歎。
當時孟黎柯看出了陸舒的困惑,自豪的說道:“內飾我不好打理,但是每次我都喜歡把他停在雨水管下面,每當這個城市下起暴雨的時候,我的車就又被免費保養了一次。”
當陸舒來到報社的時候,正好趕上了電梯,站在電梯裡扶著欄杆,望著下面不斷縮小的街道,陸舒開始煩惱了起來。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這星期的所有采訪都玩完了,最後一個採訪尤其刺激。
先被鷹黨的老兵算計了一道,又被跑過來要幹掉老兵的殺手算計了一道,然後被逼著跳了河,上岸以後還被倆老警察看了個精光,最後靠女裝才安全回到家。
相機還泡了水,還帶回來一把手槍。
等等,手槍!
臥槽,昨晚睡覺之前,那把撿來的手槍扔在孟黎柯茶几下面了。
陸舒瞬間屏住了呼吸,心臟碰碰跳個不停。
再加上想起馬上自己就要見到站長那張臭臉,陸舒已經開始在腦海中排練接下來的場景了。
首先,肥宅為了不受牽連,把自己告發,然後警車開到真理社樓下,正好碰上捲鋪蓋走人的自己,然後東窗事發,然後海倫娜來給自己送牢飯。
二十多年後,白髮早生、鬍子拉碴的自己無助的流浪在街頭,逮著人就磕頭,然後開始唱:“金鳳送喜來啊~老闆發大財~我要祝福漂亮老闆生意做起來~”
想到這裡,陸舒悲從中來,忍不住抹了抹眼角即將溢位的淚水。
走到站長室前,陸舒心亂如麻。
倫汀城是個小城,在位於聯邦南方的巴乏里亞州都根本排不上號,更何況是整個漢斯聯邦了。
但越小的城,越遠的地,領導就越狠。
他們站長弗雷德的故鄉在漢斯聯邦西北部的島國“約翰國”上,用孟黎柯的話說,他們的國家就是個約翰牛。
弗雷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