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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恆也是微怔，隨後眼中露出笑意：「我對校霸之位沒什麼興趣。」下一句他沒有說出口——

我對校霸之位沒什麼興趣，不過對校霸本人倒是很有興趣。

他慢條斯理地說著，看向沈星劍，道：「打嗎？」

沈星劍被他眼中難得流露出的笑意怔了下，不知怎的臉皮有點發熱，嘟囔幾句：「我可不敢，把你打壞了還得賠。」

然後心想，秦恆難得一笑，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秦恆本就長相出挑，眉眼透著少年般的清雋，又夾雜著幾分獨數大人的成熟特質，加上他微笑時中和了不少身上的冷淡氣質，更顯得風清骨俊。

一下就把一群大大咧咧幼稚的高中生全比了下去。

見沈星劍呆呆看他，秦恆眼底笑意更濃，然後道：「我不會打，你教我幾招？」

沈星劍：「教什麼？」

「就教……」秦恆沉吟片刻，在他耳邊低聲說，「辦公室那招。」

沈星劍秒懂。

尹嘉松無聊地嗑瓜子，奶香味嘎嘣脆，然後看沈星劍教秦恆最基本的架勢，只覺得秦恆簡直是不要臉，甚至連人都不做了。

那個眼神，那個微笑，要是說秦恆不是故意的，尹嘉松都願意繞著b星裸奔一圈。

秦恆求你要點臉啊，人家就是個普通高中生，被你撩的這麼七葷八素，反過來回過神了發現你是a……不把你打成狗啊！！

但說是不可能說的，一說別說回a星了，他怕是要涼涼。

尹嘉松同情地看了看沈星劍，繼續嗑瓜子。

嗯，還是看熱鬧吧，就看秦狗什麼時候變成舔狗，他還是見證人呢。

教打架這種事需要循序漸進，沈星劍覺得秦恆雖然動作不標準，但是個可塑之才，很快就得心應手了。

不過教著教著，最先叫停的是沈星劍。

「怎麼了？」秦恆垂眸，「我做的不好？」

「挺，挺好的。」沈星劍憋出這麼一句。

就是兩人捱得太近，肢體接觸又太多，那股冷香又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了。

沈星劍嗅了嗅，趕在失態前咬牙找回了理智。

奇了怪了，為什麼別人都聞不到？難道他得臆想症了？

秦恆也聞到了。

空中暗香浮動，淡淡的如同柏樹的凜冽冷香混著股極清新的蜜柚甜。

像一根引線已然危險點開了火，滋滋的火花如同毒蛇猛獸順攀而上，隨時都會引爆。

秦恆收回手：「上菜了。」

精美的菜品流水般由人呈上來，沈星劍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好歹稍許降了溫。

鏡中少年眼神依然如同一把小劍般犀利，彷彿隨時都會出鞘，卻同時含了一汪水，令他的眼神柔和了許多。

他眨眨眼，鏡中的少年也眨眨眼。

臉上的紅暈被冷水一激，緩緩褪去，看上去倒沒那麼礙眼了。

沈星劍苦惱地想，他到底要怎麼做呢？總不能戴個口罩吃飯吧！

那個味道聞到了，他就想……起反應。

跟個變態似的。

生無可戀。

剛到洗手間門口，沈星劍被一個oga攔住了。

沈星劍知道他，這也是他們班的，學習不錯，長相白白淨淨的，抿著唇沖他笑。

沈星劍很清晰地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甜甜的水蜜桃味，不同於那股若隱若現的冷香，這股甜蜜是有機質的，能夠輕易捕捉的。

但這不是他的資訊素。

oga要在後頸貼阻隔貼防止資訊素逸散，而alpha就不用這麼麻煩，他們可以自己控制資訊素，只有在運動或者靠的極近時才能嗅到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