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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友根本就沒看臺上那些蹦蹦跳跳的伶人,他只是低下頭來喝酒。
待到伶人演完,夫差笑道,“演的好,應有賞賜。”
一時間那些伶人也欣喜的跪下來。
夫差手裡持著羽觴笑了笑。
太子友手裡拿著羽觴沒有抬頭,只是一仰脖將酒水全部吞了下去。太子婦瞧見想要阻攔,但是卻收到了夫君不耐煩的眼神。
夷光的座位偏的和夫差君夫人有些遠,夷光看著侍女準備那些肉食。突然那邊傳來夫差要賞賜伶人的聲音。
看來夫差也是真的喜歡這個嫡長子。夷光想到。
等到散燕席,夷光向竹簾外走去,走到臺階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地上有溼滑,她突然腳下一滑,身子就堪堪的朝下摔去。身後跟著的侍女發出一聲驚呼。
夷光見著石板路就離著自己越來越近,而兒子卻不在自己身邊。
這下子可真要摔個大馬趴了。夷光滿腦子的就是這個想法。一股濃厚的酒氣從身後襲來將她整個都包圍住。一雙有力的臂膀扶在她的手上。
“庶母可還安好?”身後低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身後的男人一開口說話,濃厚的酒味就出來了。
這會酒液濃度低,不太容易醉。酒氣濃成這個樣子,得喝了多少。
夷光僵硬著身子回過頭,正好看見太子友那張俊秀的臉龐就在自己眼前。太子友已經二十多,面龐輪廓分明,沒了少年時候的秀氣。但是那張容貌還是好看。
“太子。”夷光輕輕喚了一聲。想要從他手裡將自己的手臂抽出來。太子友凝望著她,手中的這個女子正是到了開的最美的時候,如同一支花朵開到了最盛,妍麗動人。他手臂巋然不動,夷光根本就沒法動半分。
夷光是怎麼都想不起自己曾經得罪過太子,她低下頭來輕輕的再說了一句“太子,妾該和舒齊一同回去了。”
太子友見著她長長垂下的睫毛,那眨動的睫毛似乎在他的心間輕柔的拂動,慢慢的給他瘙癢。
你還記得麼?十年前的那個竹林。他的唇微微張開。
“太子!”孟嬴走來看到的便是夫君攙扶著國君寵妾的樣子,她心裡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那聲很低,來往之間人並不是太多。
略帶陌生的嗓音將太子有因為飲酒過多而遠去的神智拉回一點,他鬆開抓住夷光手臂的手。
“庶母安好?”他退避至一邊雙手攏在袖中問道。
“多謝太子搭救。妾才不至於當眾失禮。”夷光垂下頭來還禮當做剛才太子友沒有半點的失常,只是太子順手搭救了她一把而已。
說完後,夷光再是行禮一次,就帶著身後的那些侍女離開。
孟嬴走到太子身邊,櫻唇輕啟,“太子……”
太子對妻子笑笑,“無事,隨我回去吧。”
今夜,夫差依然在夷光那裡就寢。
寢室裡春波浮動,侍女們低垂著頭攏著雙手站立在帷幄之外,裡面嬌柔婉轉的聲音不斷的傳出來,還夾雜著男子的喘息。這聲音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那嬌嫩的能和花瓣一比的嬌聲終於敗下陣來,哀哀慼戚的開始求饒。
又是過了一會連求饒聲都聽不見了,只是一段接著一段抽噎聲。
過了良久,裡面有人拍手。守在帷幄兩旁的侍女將帷幄拉起,十幾名侍女手盆裝著熱水的銅盆還有擦拭用的布巾等物魚貫而入。
裡面的女子躺在席上是沒有半點力氣了,最終是被侍女架起來走到淨房去清理。等到回來還是雙腿發軟使不上力,但是身上乾淨,頭髮整齊,就連身上都換了嶄新的細麻衣裳。
寢席上的枕頭和寢衣都已經換過了,夷光一躺到上面恨不得就想睡覺。
“寡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