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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該怎麼辦?”眼眶陡地溼潤,她忍著,幾顆淚水仍是頑強溢位。
花奪美單手插腰,另一手又伸來戳她額際,笑罵:“你這小賤人,哭什麼哭?想詛咒我出事嗎?呵呵,我是想著要去劫人,打算把你二姐和三姐全叫回來,今日過來這兒就是要同你商量這件事,哪知小舟剛接近水榭入口,就教我遇上他。”
“什麼?!”花餘紅翹睫飛揚,一臉的不可置信,瞪著這橫躺不動的男人。
“瞧他那模樣,似乎也急著要找出進水榭的正確水道,但怎麼試都不對,在原處鬼打牆似地胡轉,我瞧不過眼,乾脆下手劫人。嘿嘿嘿,總之老天開眼,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只費一點點功夫。我點了他胸前三大穴,你留著慢慢享用吧!”丟下話,黑羅裙旋開,妖嬌身影如來時那般突然,已走出門外。
“大姐,等等——”她起身欲追。
“我找田大娘喝茶去,有事待你玩過他、解了饞後,咱們再談!”花奪美袖子輕揮,以巧勁關上兩扇門。
花餘紅微怔,搖搖發暈的小腦袋瓜。她可以追出去的,偏就捨不得。
捨不得他啊!
至少能靜瞅著他,摸摸他溫暖瘦削的臉,嗅著屬於他的氣味,不必憂慮他要召喚體內的異能,用那雨團幽火逼她祛毒。
近君情怯,裸足踩過蒲草軟榻來到男子身旁,金紅色的裙袂盈著姑娘家一向的甜馨和“紫相思花”的淡味兒,似有若無地拂過他的身軀。
“玉澄佛,你怎麼來了?我想你,又怕見你啊……”低喃著,血液又蠢蠢欲動了,她太熟悉這滋味,想起他,一顆熱騰騰的心總要反覆煎熬,似乎迷毒有無被逼至手脈,也都沒差的。
猛地,一陣天旋地轉。
她的裙襬在他青袖上滑過,忽而間,那隻衣袖竟乘勢探進,指節嶙峋的五指緊握住她一隻腳踝!花餘紅不禁訝呼,全沒料及那具“死屍”會發動奇襲,她下盤沒能穩住,整個兒便往前栽倒。
下意識閉眸,她聽見一聲沉沉的悶哼,伏在溫暖的寬胸上,醉人的氣味將她從頭到腳包裹住,密密的、緊緊的、一點兒風都滲不進來。他摟著她不放。
好痛!
不行了。胸口突跳,每一下都發狠似地撞著胸骨,像要破膛而出。
膚泛薄汗,夾著奇馨點點滲沁。
一靠近他,她又得做出一些不要臉的事兒,不做不行,她得做,她很想對他做,也只想對他做……
“玉澄佛……”柔媚呢喃,她眸未張,唇已貪婪尋求他的,像極剛出生的小貓兒,尚不能張眼,只管嚅著小嘴急切地銜含乳香。
男人仿彿低低在笑,胸膛鼓動著,任由她跨坐在自個兒腰腹上,對他又舔又吮、百般愛撫。
她小手忙碌地扯掉他的腰帶、扯亂他衣襟,再恬不知恥地拉開他的中衣和裡衣,埋首親吻他麥色的頸窩和胸膛,甚至忍不住啃咬起來。“紫相思花”的氣味由淡變濃,她微微汗溼了,身子浸淫在春潮中。
不知為何,突然想起那幕——她帶著甫歷經劫難的他回“飛霞樓”,替滿身皆傷的他清理身軀。
她記得他的傷,從頭至腳、大大小小,盡是啃咬、抓扯過的痕跡。
或者他說得對。她與那些人其實一樣的,只是她更貪,不止貪他美好的軀體,連他的心也想一併搶奪。
埋首在他胸前,雙手猶扯緊他散亂的衣襟,她忽然不動了,僅是喘息,細細地、忍痛般地輕喘。
適才偷襲她腳踝的大手,此時覆在她頭頂心,順著她流泉發,溫婉徐緩撫著。“你怎麼了?不舒服嗎?”低嗓似醇酒,能醉人心。
懷裡的嬌身仍舊毫無回應,玉澄佛按捺不住了,摟住她翻了個身,將她壓在底下。“為什麼不說話?你——”他驀然止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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