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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行了,江老弟,咱倆撤吧,太晚回去咱後方該不保了。”
“噯你們倆,夠不夠意思啊?!”
“最後送你一句話,你兒子十八了,他現在犯罪可得負刑事責任。”
大老李這話,只讓老薑再次愣住,卻讓站起身的江源達心裡一震。
所以等他回到車上,發現有簡訊時,秦雪蓮發的啥內容根本沒看清,心不在焉地回了個“嗯”,然後就清空收件箱。
滿腦子都是:
一,他家是閨女,幹不出那種糊塗事兒。二,男男性格擺在那,知道了也不能做出啥過激犯法的行為。三,他們父女關係不錯。四,還有啥來著?
江源達有些心慌意亂地開車,等回了家,剛開啟家門,就發現他媳婦沒有像往常似的在擦地,而是在跳舞,不,準確地說在練習舞步。
“呦,你回來啦。”說完,蘇玉芹招招手意思下,就跟閨女繼續嘮嗑道:
“男男,媽是不是太笨了?人家你秦姨一學就會,快三快四慢三那些交際舞跳的可好了。聽她說,前些年還參加過什麼表演比賽呢。”
然後江源達就聽到她女兒意味深長地說:
“媽,跳交際舞得有舞伴吧?參加比賽得有合作很久的男舞伴吧。您可別說是她以前的丈夫。
多年夫妻,估計整容了丈夫都懶得發現,怎麼可能會陪她跳舞?再說要真是感情那麼好,會被踹?
那誰陪她練的呢。
哎呦,對了,還跳的特別好,那得摟別的男人多長時間能練出來啊。
您啊,太天真。真信她離婚不是自己的原因?確定不是她搞三搞四?
呵呵,去年她給孃家起了四間大磚房,那麼問題來了,當初離婚不是挺慘?錢哪來的?
聽說啊,是聽說,媽,有個別離婚的女人,要想過的好,那都好幾個老爺們一起養著。她天天在那店裡,您知道她一天招待幾個。
總之,我說的這些,您前後連在一起想想。我最信的一句話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蘇玉芹急了,輕拍了江男後背一巴掌:“還總之?跟誰學的那些話,那該是個小姑娘說的嗎?嘮你秦姨會跳舞,你咋還往她腦門扣上屎盆子啦?人家錢自己掙的唄,賣的好,不信問你爸,老去你爸那拿貨呢。”
江男回頭,真就似笑非笑地看向她爸。
此時江源達的那顆心,不止被女兒的話膈應著了,他還被盯的更慌亂了,臉有些繃不住道:“嗯”,就這一個字當回答了趕緊進屋。
進屋他第一樣事就是給手機電池摳下來,隨後才鬆了口氣,腦子亂亂地躺床上沉思:
閨女什麼時候說話那麼咄咄逼人了?伶牙俐齒的,很陌生。
閨女那些話明顯是針對秦雪蓮。
為什麼一個能在學校四處受欺負的孩子,忽然像換了個人,還說那話?啥意思。
難道是發現了什麼?他又趕緊搖了搖頭,應該不能。
這一宿,江源達根本就沒咋睡,直折騰到後半夜,又跑南陽臺抽了半盒煙,越想越……細思恐極。
客廳裡一片黑暗,他駝著背坐在沙發上,得出以下結論:
男男最近確實不和他說話,而且有點兒故意的。
男男今天的語態不同以往,那表情眼神好像看透了什麼,閨女啥時候這麼嚇人了。
不行,再這麼下去危險啊!
更何況他最近總有種第六感要有事兒發生,還總覺得好像有人在盯著他似的。
江源達深吸口氣,別不信第六感。要知道他那傻透嗆的媳婦都常唸叨一句話:直覺可準呢。
所以,不管是他今天敏感了,不管閨女發沒發現,不管是說給他聽還是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