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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不好的。將來霜兒有本事攤上個姨娘什麼的,那咱們都能跟著享福。這事就這麼定了!霜兒,你要聽紀管家的話,好好幹活,知道嗎?”
“霜兒知道了!”霜降咬著下唇帶著哭腔的答應下。她就要離開家去紀府,她知道紀府的。那是城裡最好的一座宅子,大門口的那兩個石獅子看著都讓人害怕,往後她就要住在裡面了,再也看不到爹孃和弟弟了,霜降大顆大顆的眼淚滾滾落下,心中的難過在幼小的心裡留下深深的痕跡。
可是姨娘是什麼?為什麼要去做這個姨娘?霜降吃著飯漸漸已經沒有了滋味,澀澀的像是吃了還沒有成熟的柿子,滿嘴苦澀。柳氏含著淚,心裡縱有千般的不捨卻不能違背丈夫的話,出嫁從夫,丈夫的話就是道理,他不能有所不依。可是看著小小的女兒,要去給別人為奴為婢,肆意打罵,她的心抽痛不已,別過臉忍不住的清泣。
這頓飯原是霜降在家吃得最後一頓飯了。明天踏入紀府那就是另外一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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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沒有什麼東西可收拾的,見了兩套平日過年過節時才穿的衣衫和一雙老布面的布鞋,這鞋是柳氏這兩晚熬夜做出來的,柳氏把鞋和衣衫包成了一個小包,然後趁徐茂友不注意悄悄的塞了一塊碎銀子和幾個銅板在包袱裡。
霜降睜得大大的眼睛,不解的的欲張口詢問。柳氏趕緊的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張望著門口。徐茂友在和紀管家說著話,一點沒有注意到屋裡的情況。柳氏一把拉住霜降的手,摸摸她的鬢髮,溫柔的說道:“霜兒,乖乖聽話。別多事,娘一定想辦法勸你爹讓你儘快回家的啊!”
女兒大大的眼睛裡滿含淚水,霜降的小手拂去柳氏臉上的淚水,強顏歡笑的說道:“娘,不哭。霜兒會聽話的,霜兒努力賺錢讓弟弟將來能唸書。”柳氏再也忍不住了抱住霜降嗚嗚的哭起來。
徐茂友一挑簾子見母女兩人哭成一團,當下變了臉色上前拉開兩人,“哭什麼,能到紀府做事那是天大的福分。有什麼好哭的。真是!霜兒,把眼淚擦擦,走吧!”徐茂友拉著霜降抬腿往屋外而去,霜降一步三回頭的看著柳氏,口裡’娘、娘,‘的喊個不停。
柳氏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這簡直就是在賣女兒嘛。她剛才安慰霜降,說會勸徐茂友讓霜降回家。這些都是在安慰霜降的話,徐茂友悄悄跟她說了,紀管家已經和他簽了霜降的賣身契,霜降這就算是賣給紀家了。霜降這輩子生事紀家人、死是紀家的鬼。
往後就怕連姓都要改成紀霜降,而不是徐霜降。她辛辛苦苦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現在就要跟著別人而去,這無疑就是活生生的剜她身上的一塊肉下來。
徐茂友將霜降領到紀管家面前,紀管家笑眯眯的拉著霜降的手,說了兩句閒話便準備離去。柳氏奔出房門看著即將離去的霜降,撕心裂肺的喊了一聲:“霜兒——”霜降回頭看著同樣一臉熱淚的娘,再也忍不住了哇哇的大哭起來。
紀管家無奈,用力扯了扯霜降,霜降跟著紀管家的腳步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娘。知道出了家門很遠,霜降依然可以看到娘俯在門框上大聲喊著自己名字,失聲痛哭的樣子。門口那棵大槐樹和孃的樣子深深印刻的霜降的腦海裡。很多年以後,這個場面她還是一樣清晰。
紀府在城裡最繁華的大街上,霜降抱著小包袱跟在紀管家的後面,亦步亦趨的來到一個小門處,紀管家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便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誰呀’的一聲問話,門開啟了。
是一個慈眉善目的大娘,和紀管家說這話。一下子看到躲在紀管家身後的霜降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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