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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問道。
“不久,也就八年。”
茗秋聽著一頓,眼睛明明暗暗的好一會兒,最後又盯著吹夏看了半晌,道:“……難怪我看著你覺得奇怪,原來是老了啊。”
吹夏腦門突突,看著少年那欠抽的模樣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一個爆慄賞了過去,少年白皙光潔的額頭頓時紅了一團。
“淺間吹夏!!”少年不滿的吼道,“你幹什麼?!!”
“你說我幹什麼呢,啊?敢說我老?我看你才是菜吧,簡直比幼齒還幼齒。”
要是以前,少年聽了這話一定拿著球拍跟吹夏大戰三百回合,但現在嘛,他剛醒,全身無力,肌肉僵硬,想來也只有捱揍的份兒,所以少年明智的選擇文鬥,渾然不顧這是醫院也不在意自己剛醒的狀況就跟她拌了起來。
吵得那叫一個歡喲,連剛奔進此樓的手冢和龍嘉老遠都能聽見。兩人不由對視一眼,朝著爭源爆發地趕去。
開了門,爭持立馬銷匿。
倚在床頭的少年見到來人,挑了秀眉點點頭,清傲的臉上帶著溫涼,琅玉鳴聲:“你們是龍嘉和手冢吧,抱歉,打擾你們了,請進。”
龍嘉看著神情神態跟幼年版吹夏極似的少年,勾勾唇走進,伸手:“我是龍嘉,你的主治醫生,很高興你睡夠了。”
“你好。”少年緩慢伸手握住,回了禮後將目光落在那個跟吹夏站在一起的男人身上。
是的,是男人,衣裝筆挺,鳳眸修顏,冷冷的往那裡一站,便顯出遠山一般的沉穩和冰玉一般的風華。
“你好,我是手冢國光。你姐夫。”
“……是未來姐夫。”似是怕少年接受不了,吹夏小小的解釋了一下,又怕手冢不開心,再補充道,“準未來姐夫。”
少年嘴角抽抽,帶著挑剔審視的目光將手冢看了個遍,然後又看向吹夏,他的姐姐。
記憶裡單薄的少女已經長得娉婷玉立,臉龐已不見青澀稚嫩,眉眼依舊自信清傲,但渾身那份氣韻,自華如蓮,彷彿陳釀玉液,自有年歲典藏。
“唔、看來我似乎錯過了很多啊。”
“是挺多的,但是你姐我的訂婚你還沒來得及錯過。”吹夏瞥了眼手冢,握上他的手。他們的婚期定在月末,吹夏本以為沒人牽她的手將她送至他的身旁,卻不想,茗秋此時醒來。
看來,老天也希望她幸福呢。
“是嘛,看來我醒的還算時候啊。”少年聽了吹夏的話對著手冢揚眉一笑,那神情情態像極了吹夏揣著不明心思的樣子,看得龍嘉和手冢不由心想:果然不愧是是一家人,縱然沒有血緣關係,那神態也足以證明。
自此天起,茗秋少年開始了辛苦的復健一路,一邊復健還一邊對他未來姐夫進行考驗測試及敲打叮囑,著實讓手冢體會了一把遲來的“女婿”感受。
訂婚那天,雪花正飄,吹夏一襲白衣由茗秋牽著走進禮堂,彼時少年因臥床良久手腳還走不利索,所以一步一步踏得很是緩慢,手冢看著他們手裡冒了點點薄汗。
這近一月的相處下來,他完全瞭解了淺間茗秋的脾性,張揚、清傲、自我、理性,想做什麼完全由著性子來,混不在意他人想法。他心裡還真怕少年走著走著就把吹夏給領走了。
他們姐弟的感情有多深,他心裡再清楚明白。
他對他領走他姐姐一事的不甘他也再清楚明白。
等到吹夏的手終於放在他的手裡時手冢終於歇了心,於是領著吹夏穿梭於禮堂各個角落,酒是一杯接一杯,恭喜是一聲連一聲,所以等到最後賓客盡散他們回到家時,兩人均有些頭昏昏不想動了。
茗秋少年見著他們這般模樣勾唇淺笑:哼,看你們如此醉態,除了睡覺還能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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