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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當這種緩慢持續了近十分鐘以後,手冢忍不住轉回頭睜了眼,見吹夏伸著右手還在跟他的扣子奮鬥,手指哆嗦著就是解不開最後一顆,他不由有些笑意。
抬了抬自己的手,手冢配合著吹夏的動作拉了衣服,釦子隨即便解開了。吹夏看了他一眼,頓了頓拉開他的衣服,現出他胸腹上的止血帶。
耳朵泛紅。
吹夏的左手因為肩膀受傷的關係還不怎麼靈活,單憑一隻右手解起繃帶來還有些吃力,動作也僵硬的厲害,少年見著只得再次伸手配合著她的動作。
那行止很奇怪。
那感覺,嗯、更是奇怪。
解帶,清洗,消毒,上藥,再換了繃帶將傷口裹上,一連串做下來,吹夏額上已冒了汗,臉色燒紅;少年也不例外,只覺得渾身汗漬點點,難受又難熬。
吹夏收拾好傷藥,取了毛巾給他擦了汗,自己也擦了,看著手冢道:“換個藥都那麼累。”
手冢不語。
他受傷以來,都是龍嘉給他換藥,從沒這麼磨人的,現在被吹夏這麼折騰了一下,只覺得剛被她指尖觸碰過的地方又刺啦刺啦的冒了火,傷口不但沒好些反倒更疼了。
“怎麼了?”見手冢不語,吹夏問道,“不舒服?”
“嗯。”少年應聲,睜著眸子看著吹夏低下頭湊近他,“哪裡不舒服?”她問。
“心裡不舒服。”燥得慌。少年說著,伸手一把拉下她,吻上。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番外來啦。番外的話離子想著是寫以下幾篇:第一次K;第一次X;第一隻包子,然後或許還加一篇包子一家幸福生活篇。嗯、這樣可以了吧。
番二
“喂,茗秋,外面下著雪呢,你出去幹嘛?”吹夏看了看窗戶外飄個不停的雪花轉頭對正欲出門的少年說話。
少年,也正是淺間茗秋,冷哼著瞥了眼吹夏,不理,搖著椅子開了門,頓時冰冷的寒氣撲進客廳,將他熱乎乎的臉凍了個慘白。
呼 ,冷氣強度比他那個便宜姐夫還厲害。
果然,人工的比不上天然的。
茗秋少年是在冬天剛開始的時候醒的,那時吹夏正對著電腦跟遠在瑞士的卡探討淺間公司以後的管理經營權問題,在說到她準備把公司扔給睡神茗秋時卡挑著眉嗤笑:“你那弟弟醒了?”
“沒啊。”
“人都沒醒你就想著把公司給他?你是不是想讓公司跟著他一起睡了?”卡看著影片裡吹夏憤憤的目光,然後瞥了眼睡在她身後床上的少年,怔立。
“喂,你怎麼了?”吹夏看著影片上忽然就變得一動不動的卡,以為電腦或者網路出問題了,剛想關了影片檢查一下就聽見卡指指她身後,道:“好吧,淺間吹夏,如果你剛沒撒謊騙我的話,那麼我想你弟弟現在該是醒了。”
吹夏聽了這話立馬轉頭,一看,忍不住撲哧笑出聲。
“呀,茗秋,你還真醒啦。”
少年墨一般的眼珠動了動,然後望向吹夏,動動手指,一抬:“我要起來。”
“那你就起來唄。”吹夏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不動,看著少年費力的想要挪動身體坐起來,偏偏力氣不夠,每次剛起了半身力氣用盡又刺啦一下滑回被窩。
“噗,茗秋,你這是在練習怎麼落網麼?”吹夏笑得滿心歡喜。
少年恨恨的瞪了兩眼吹夏猶自不甘心的試了又試,發現憑自己的力氣實在起不來以後磨著牙對吹夏一字一頓:“扶、我、起、來!!”
“好,噗,好。”吹夏咯吱笑著上前扶起茗秋,讓他靠在床頭休息,然後拿起電話撥給了龍嘉和手冢。
“我到底睡了有多久?”少年翻著手腕覺得無力,全身僵硬的也都快成板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