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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的兩人,這才眼尖的發現他與其中的一名少女正緊緊的牽著手。“這位是?”
“您好,叔叔,我是淺間吹夏。是洋子的同學。”吹夏恭敬的彎腰行禮,“很抱歉因為時間關係不能詳談,但請相信我們的來意,請馬上收拾東西跟我們一起離開。我們明天會跟隨部分遣返的醫療隊員一起回國。”
方澤爸爸聽了一時有些怔忪。
他是戰地記者,來去的都是危險極大的硝煙戰場,一不注意就很可能沒命。當初被派遣到這裡來之時他就曾料想過所有可能的後果,所以後來得知被困在這裡回不去後他也只失落了一陣便放下了,反正他唯一的女兒都已有安排。於是便安心呆在這家報社,一邊工作一邊等著回去的機會,這樣便三年。
他一直相信自己會回去的,但真的能回去了他又覺得匪夷:這便回去了?
“叔叔?”見方澤爸爸有些出神手冢喚道,“我們現在要馬上趕回駐地,請先收拾行李可以嗎?”
“……哦,好。”方澤爸爸回過神點頭應聲,轉身幾步奔回報社,剛到門口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衝著手冢問:“國光,洋子該不是也來了吧?”
“不。方澤桑並沒有來。”
“哦,那就好。”方澤爸爸長吁氣,放心道,“你們也快回車上吧,車裡安全。我收拾一下就馬上出來……”
後來是什麼樣的吹夏已聽不清,只覺得身體猛的一痛,思緒便散開來,昏迷前腦袋裡只裝了接連不斷的槍聲炮聲,以及間雜的“……敵軍……來襲”的呼喊,手抓著溫暖不放。
神智再次清醒時吹夏只覺得全身都痛,特別是左肩膀,頭微微一動便覺得徹骨的痛。
“醒了?”頭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吹夏凝神想了好一會兒才辨出來人,驚疑道,“龍嘉?”
“嗯哼。”龍嘉將手裡的聽診器放好,“除了我還能是誰。”
“……哦。”吹夏應聲,腦袋昏沉,想睡又覺得心裡擱著什麼,鬧得慌,於是只得拼命的使力咬了唇舌,腥味進喉,腦袋頓時清醒不少,眼也睜開。
“國光呢?”吹夏問。
“手術呢。”
手術,哦,手術?!吹夏一驚便想起身,牽到肩上的傷扯出鑽心的疼,她卻不顧,費力的坐起,掙扎下床:“他在哪裡?”
龍嘉不答。
“他在哪裡?!”吹夏再次問道,已帶哭聲。“他在哪裡?”
龍嘉見狀還是不理,自顧自的站在一旁翻著吹夏的病例,眉梢緊皺,全然當吹夏不存在一般。
“龍嘉,國光呢,國光在哪裡?”吹夏止不住的淚光點點,腳落地便想往外走,只是似乎力氣用盡一般,全身無力萎倒在地。
龍嘉見著長嘆一氣,扶起吹夏,“他沒事,只是腰腹處比你多了幾處傷,丟不了命。”
“嗚、很嚴重嗎?”
“比你嚴重。”想著他急忙趕到時他們血淋淋的情形龍嘉又忍不住氣得攻心,無視吹夏疼得發白的臉就吼道,“淺間吹夏,幸好這次你們幾人都沒什麼事,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就是禍首!!到時有你後悔都來不及的!!你說說你,是腦子短路了還是神經接錯了?!居然敢往這地方跑,你知道這是哪裡嗎?!啊,你……”
“……對不起。”
“你說你——”罵得正起勁的龍嘉突然聽到吹夏這麼一道歉,心裡再多的話也說不出,瞥了她蒼白的臉道,“走吧,帶你去看看你心上人,手術多半都結束了。”
扶著吹夏到了病房,將躺在病床上的少年檢查一番確認沒事後龍嘉就出去了,留下吹夏在那裡默默的看著少年。
病床上的手冢慘白著一張臉,茶色短髮微亂,鳳眸緊閉,看起來很是孱弱,連呼吸都輕得彷彿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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