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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寫書的一個比一個體型差,他們都是怕別人體型比她們好才那麼寫。你別擔心,經過適當鍛鍊腿只能變得更漂亮,要是沒人要了我要來天天摸。
張小桐被我說了個大紅臉之後,開始陪著我跑步。我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只能從跑步開始一步一步來,偶爾跟張小桐互相壓腿做仰臥起坐,摸到她細嫩光滑的足踝,我就忍不住在心裡給自己嘴巴:你什麼樣的大腿沒摸過,怎麼就還起色心呢?
張小桐卻不在乎,似乎在我面前很肆無忌憚地伸腿彎腰。要命的是現在鄰近夏天,她穿的是裙子……
“你最近在看什麼書?”某天做完仰臥起坐,張小桐從身後搭我肩膀,“好像很多天沒換新書了。”
“佛經啊,”我把書遞給她。
“佛經?”
“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張小桐少年作家的名頭打出去了,我開始著手兩件事,第一是讓張小桐抓緊跟父母要求一張身份證,這個東西只要戶籍科有認識的人,年紀沒到也能辦,第二是開始寫第二部小說,並考慮直接投給出版社。
最後經過幾次來信回信,甚至出版社編輯親自來面談,張小桐的新作《黑洞來的那一天》決定在《少年科技報》和《少年文藝時代》上同時連載。拿兩筆稿費,當然如果完成出書就是三筆。
“這叫榨取最大剩餘價值。”我對張小桐說,“其實如果你把稿子發到一本雜誌上,你就要期待同時有更多的人不經你同意用你的稿子,這樣就有更多人知道你,願意跟你合作。他們不給錢不怕,我們可以找他們要,還不算一稿多投。”
張小桐不信:“你這麼奸,別人就都傻了?”
“當然不是。別人的目的和我們的不衝突而已,你現在是少年作家,作品當然隨便他們轉,等你成了知名作家,就不能隨便了。”
我吹吹散落在稿紙上的灰塵,繼續寫小說:“還有,我們的字跡要相似一點,不然別人會懷疑。”
“我已經能模仿你的字了。”張小桐看著嘩嘩不停地寫字的我說,“你給我設計個簽名吧。”
我停了筆,這倒是個問題,沒有專屬簽名的確很麻煩。想了一下,拿來一張白紙,我在上面勾了幾個圖案,最終決定按照簽名必定是鬼畫符的定律把張小桐三個字變形成一條扭曲交錯的線,又在最右側加了一個小小的圓圈。
“你看怎麼樣?”
張小桐臨摹了幾次,慢慢掌握了起筆落筆的技巧:“還不錯,看起來不太像我的名字。”
“太像就不是簽名是簽字了。”我繼續低頭寫,把自己所知道又能被現在人們接受的科幻要素統統往裡塞,“我覺得吧,如果有把握,直接讓你成知名少年天才作家也挺好……現在的人還不太關注新聞啊八卦啊這些東西,等你拿了錢,咱們再銷聲匿跡,過幾年也就沒人關注你。”
“反正我聽你的,”張小桐又把腿搭我膝蓋上,這丫頭是不是狐狸精轉世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這倒真是嫡系的作風,不管對與不對都支援。我考慮了半天才痛下決心:“如果可以,讓你走紅一年怎麼樣?”
“一年?”
“一年,最多出三本書,賺夠錢就撤。”我說,“還有更多的事等著咱們去做。”
張小桐注意到我用了“咱們”,臉上立刻綻出笑容:“好啊,聽你的。”
我點點頭,把寫好的手稿揉成團扔了。
“你這是幹什麼?”
我翻開一頁新稿紙,吹乾淨紙面,落筆下去。
“我要重新寫,用心寫。”
創作是個寂寞而痛苦的過程,所以大多數讀書人的夢想都是紅袖添香。但他們就不知道,紅袖只能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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