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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烈倫的眼神卻是非常堅定,他對遼空說道:「那麼我也會對你不客氣了。你現在也該知道,我並不是一個虛弱無能的小魔物,我屬於魔王級別的大魔物,即便是你,也並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尤其我的軍隊,正在不遠處嚴陣以待。」
遼空的臉色難看極了,咬著牙根說道:「同床共枕這麼多年,我竟然不知道,我一直在找的那個魔物,竟然就是你。」
「我也沒想到,我們竟然還有這麼深的血海之仇。」桑烈倫笑得有些妖嬈,道:「其實我能成為大魔物,也多虧了你們這些神的內部通婚政策。越是純粹的神,我們魔物就越喜歡,就越是我們的大補之物,沒理由只能你們獵殺我們,而我們卻不能反過來弒神。你們一向講求公平,我想,你這位執法者,應該能理解我。」
魔物從誕生之日,就一直生活在陰暗的角落裡面,並不是魔物喜歡那種地方,而是神告訴他們,你們天生就該躲在那種見不得光見不得人的位置,從生到死,不得離開。
魔物始終就是骯髒、卑鄙、下賤、噁心的代名詞,神一向看不起他們,而被神造出來的人類子民,也更是對這些魔物避如蛇蠍。
桑烈倫滿心不忿,憑什麼都是宇宙生物,而且都是從宇宙誕生之初就存在的生物,他們卻偏偏要和神有著天壤之別死了一個魔物,所有人都叫好,而死了一個神,所有人都會難過的哭泣。
他不甘心,所有的魔物都不會甘心遼空一字一頓問道:「我的殿堂之中,死去的那些神使,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桑烈倫舔了舔唇角,輕輕撫摸著懷中的蛋,說:「是我做的,其實作為一個大魔物,想要和神結合,也是一件很耗費體力的事情,尤其是孕養一個後代,不補充體力,就更加做不到了「
。遼空閉上了眼睛,遮蓋住裡面的滿目痛苦。
他手中那柄代表審判的法杖,散發出了冷厲而莊嚴肅穆的聖光。
「我不能不給那些神使一個交代,也不能玷汙了我的使命。」遼空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裡面是濃的化不開的悲哀。
淡色的眸子裡面的情緒,變得無比濃稠。
「你在利用他,也在利用我。」遼空說。
桑烈倫苦笑一聲,低頭看著懷中的蛋,說:「如果我說,我不會讓他做任何危害你們的事情,大概也沒有說服力。」
桑烈倫低低笑了兩聲,說道:「看來,你們也已經知道,這個孩子的出現,對於你們而言,究竟代表著什麼。」
遼空道:「魔物天生就會欺騙,在你算計我的時候,我便早已不信任你,至於這個雜種,他早晚會死於非命。」
桑烈倫的指甲掐到了手心之中,面色變得慘白,他抱緊了懷中的那枚蛋,往後退了半步。
遼空眸色森冷,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今天我可以放你走,但這個孩子,他不能活在世上。」
桑烈倫眼神變了,他退後兩步,說道:「這是你的骨血,我和你之間的恩恩怨怨,用不著牽扯到這個無辜的孩子。」
「他有多無辜」遼空眸子冷極了,他死死盯著那枚安靜的蛋,眼眸中具是殺伐之意。
遼空道:「它的存在,從一開始就是充滿了罪惡的,你根本不明白它一旦出生,意味著什麼。我絕無可能將它留下來。」
桑烈倫堅定地搖頭,道:「他是我的孩子,即便他沒有繼承你的神格,也依然是我的骨血,我不可能把他交給你,遼空,如果你願意放過我,我可以以心起誓,不會讓孩子有生之年,踏出魔域半步。」
「我已經大錯特錯一次,絕不會將隱患留在這個世界上,再錯上加錯。我會不留餘力地將他殺死。」遼空眸色淡淡,口吻卻是不容置喙的堅決:「無論他逃到什麼地方,都無所謂。」
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