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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西棠摸摸鼻子,莫名挺感動的。
陵淵竟是從頭到尾都在替他考慮,上輩子成天與槍炮為伍,冷西棠在人際關係方面其實相當欠缺,他不太能玩兒得轉社會規則,自然也不會在這方面想太多。
沒想到,陵淵想得倒是挺齊全。
「別太感動了。」陵淵伸出手指頭夾住冷西棠挺翹的鼻子,晃了晃說道:「三個月,高階機士,五級天賦,還有你的極品靈源液。聖光主院破格錄取的最低標準差不多就是這個了,你爭點兒氣,我想把你名正言順地弄進去,聽到了沒,嗯」
最後那個鼻音聽起來蘇破天,冷西棠慶幸自己還是坐在床上的姿勢,否則他估計得腿軟。
冷西棠把陵淵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笑著說:「放寬你的心吧,我會努力不給你拖後腿的,不就是三個月嘛,你就等著給我開邀請函吧。」
其實根本不用陵淵專門提醒,冷西棠也根本不會偷懶,他不光要為了能夠在這個時代更好地生存而努力,也同樣要為陵淵而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
一直以來都是陵淵在為他付出,身為一個男人,又同時是陵淵的男朋友,冷西棠自然也迫不及待地想要讓為陵淵付出些什麼至少不能拖他後腿。
兩人一起吃了午餐,鬥了幾句嘴,又膩歪了一會兒,冷西棠便被陵淵送回學校了。
這之後,陵淵先是給他名義上的導師請了長假,又給冷西棠的空間戒指裡塞了些東西,這才真正離開啟明學院。
距離陵淵訂的那張船票的起飛時間還有幾個小時,不過冷西棠並沒有去送他,冷西棠本身並不是個特別粘人的人,尤其是當他的情侶也相當獨立的時候,他就更不會沒眼色地非纏著對方不可了。
陵淵和以利亞、流光等人在神殿代辦處接了頭。
見到陵淵而沒有看到冷西棠,以利亞一直臭著的臉好看了不少,說實在的,如果陵淵一定要把冷西棠帶走,他也沒辦法阻止,但心裡一定相當不舒服。
以利亞故意問道:「那小子捨得放你走」
「他沒那麼粘人。」陵淵淡道。
以利亞眼尖地看到陵淵脖子上毫不遮掩的紅痕,驚愕過後,不可置通道:「你和他你們兩個你脖子上是什麼」
陵淵知道他脖子上有吻痕,畢竟冷西棠在床上的時候挺野的,他也沒必要刻意隱瞞什麼。
陵淵不甚在意道:「吻痕,我們是情侶,做這種事情很正常。」
以利亞沒想到陵淵會這麼淡定地承認,他懵逼了一會兒,咬著牙說道:「西爵爾,你真的已經忘了神音嗎他這兩年只是出去散心而已,當年的事情,他也是迫不得已,他也同樣是受害者你這麼做,對得起他嗎」
陵淵眸中閃過一抹冷意,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我他媽為神音不值得」以利亞抬高了聲音,憤憤瞪著陵淵,叫到:「你根本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他現在的情況糟糕極了,他早就想來見你,如果他知道你有了新歡,他也不知道會多難過,難道你就真的這麼冷血嗎」
陵淵面無表情地看著以利亞發洩。
以利亞咬著下唇,不屑地說道:「冷西棠那個人,一看就是個不上檯面的勢利眼,和神音相比簡直差遠了,他」
「以利亞。」陵淵打斷了對方的喋喋不休,道:「別讓我撕爛你的嘴。」
以利亞猛然瞪大眼睛,閉上了嘴巴。
拉維爾送給陵淵一個白眼。
煩人的小蜜蜂終於安靜下來之後,陵淵對流光說:「徐陽文審的怎麼樣了」
陵淵做起事來很少會顧忌什麼,尤其是這次他抓住的是一個極有可能和逆聖芒星組織有牽扯的人別管那傢伙背後都有什麼勢力,陵淵都不會輕易放過他。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