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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些尋常玩意兒,拿不出手。
他應當也看不上眼。
福伯一聽,抬腳走進去,從不起眼的角落拿出一個手掌大小錦盒:「王爺看看這個。」
錦盒裡是一枚玉佩,白玉無瑕,瑩潤光澤,觸感滑膩冰涼。雕工精巧高超,鶴鹿同春的紋樣栩栩如生。
輕輕合上蓋子,楚昭凌很滿意。
福伯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王爺從不佩戴玉佩,這塊玉佩……」
楚昭凌沒有遮掩:「送人。」
什麼人能讓王爺親自挑選?
福伯只能想到一個,試探問:「是……送給皇上?」
楚昭凌「嗯」了聲,轉身離開庫房。
此塊玉佩出自已故雕刻大師文濁先生之手。重金難求的籽料,加上出神入化的雕刻技藝,說是價值連城不為過。
就這麼送給皇上了?
福伯捂著胸口,心疼的半天緩不過來。
五百兩黃金,房契,如今又搭進去一塊玉佩……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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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沈故屏退伺候他用膳的小太監,一個人吃飯。
剛吃了幾口,殿外的小太監隔著門道:「皇上,攝政王來了。」
沈故愣了下,故意道:「就說朕睡覺呢!」
站在殿門口的楚昭凌聽的一清二楚,抬手推開殿門。走到桌邊,手裡拎的食盒放到桌子上:「臘八粥,一起吃吧。」
「不是要保持距離嗎?」沈故不由自主地噘起嘴,故意不看楚昭凌。
楚昭凌不太自然道:「前日我話說重了,私下不用保持距離。」
沈故早就不生氣了,他不過就是想有人哄一鬨而已。以前受了委屈,他都是自己哄自己。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這次就原諒你了。」有人哄的沈故抑制不住開心,拍了拍旁邊的凳子,「坐下吃粥!」
楚昭凌坐到凳子上,餘光睨著搖頭晃腦的沈故,勾了勾唇角。
他終於知道自己這兩日為何悵然若失,因為看不到對方開心快樂的模樣。
此時的楚昭凌還不知道,自己往後餘生想守護的,都只有對方臉上乾淨又純粹的笑容。
沈故喝了口臘八粥,迫不及待求誇獎:「朕聽話吧。你不讓朕出宮,朕就老實待在宮裡,也沒給你闖禍。」
楚昭凌「嗯」了聲,眉宇間爬上一抹笑,從懷裡掏出玉佩。
「聽話的獎勵。」
第17章 刺殺
過了臘八就是年,除夕轉眼就到。辭舊迎新,製衣局趕製了新的龍袍。龍袍顏色也由黃色換成了紅色。
正紅色的龍袍穿在沈故身上格外喜慶。
蔥白的食指摳了摳繡在龍眼睛處的玉珠子,沈故對這件衣服甚至滿意。站在銅鏡前左瞧右看,宛如一隻沉溺於自己美貌的花孔雀。
「這件龍袍真適合皇上。」一旁的多喜認真道。
左右酒樓暫時開不了張,又過年了,多喜便給其他人放了假,自己進宮侍奉皇上。
沈故點頭:「朕也這麼覺得。」
視線下移,落在腰間墜的鶴鹿同春玉佩上,沈故臉上的笑容更大。
這塊玉佩是楚昭凌送給他的,他很喜歡,往後準備一直戴著。
穿戴整齊,沈故動身前往宗祠,給老祖宗敬香去。
皇家宗祠設在宮外,有侍衛輪流看守。沈故到的時候,楚昭凌已經在宗祠門口了,黑色蟒袍加身,身形挺闊,英氣逼人。
沈故從鑾駕上下來,走到楚昭凌身邊,有商有量:「一會進去敬香,你能不能不要告朕的狀?」
「做了不敢承認?」楚昭凌心情很好,逗弄著問。
「朕也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