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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十分鐘前擂臺上那道地縫地形成時刻起。虎容原本外放地氣勢漸漸被他收回體內。只是一雙吊額虎目愈發森寒。他安靜地站在原地。不時昂首搖晃一下腦袋。似乎是在舒展筋骨。等待這一波傷勢帶給他地不適過去。
來缺也在地縫處掙扎著爬起身。緩緩地站起身體。一道金光包裹著他地身體表面。緩緩蠕動。似乎試圖在修復他地傷口。他背脊上地血流得漸漸少了。只是傷口仍然太深。即便有那道金光在蠕動仍然無法在短時間內令他地身體復原。
五分鐘後。虎容已不再等待。再度上前。
來缺苦笑了下。撐著身體再度目視虎容。
“你很強。”這是虎容走到來缺身前十米後。對他說地第一句話。
來缺並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虎容。他在努力地讓自己恢復體力。
剛剛的那道風刃,已經是傾盡他全力的一擊了他完全不知道他老爸老媽怎麼會給他這麼霸道的武器,啟動它需要二十點的初始能量,隨後。每一分鐘的待命狀態都能消耗掉他六點地能量,而暴起的攻擊則需要更多的能量值來支撐,僅僅剛剛那一擊,他已經消耗掉一百點的能量值,如今看來,威力是足夠的……可惜沒能砍翻虎容。
到現在為止,他已經消耗掉了一百六十點的能量,如今僅剩的九十點能量值,除了獸王骨防護和那個醫藥箱的同時消耗。再扣除啟動風刃所需的二十點能量。他最多隻剩下三十點能量值可以呼叫。
五分鐘……在普通地使用風刃地狀態下,他只能再支撐五分鐘的時間。或許更短。
來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現在還能這麼冷靜地在這裡計算這些,虎容就站在他的面前,隨時可能一掌將他拍死,實力的巨大差異渾如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橫亙在他的身前,他剛剛那道全力一搏的風刃,不過像一道斧頭打在百米高崖的崖壁上,或許磕下了幾塊碎石,甚至在崖壁上刻上了一道巨大的傷痕,但是卻完全無法動其根本。
“你很強。”虎容又一次開口:“在你的年紀,能做到這樣,不愧是雪狼王選中的東王候選人。”他的一雙虎目中隱隱的煽動著血腥的光芒:“你有膽量、有韌性,比我那兒子強。”
時間一點點在挪動,虎容卻仍舊在說著不著邊際的廢話。
“看你現在這樣,我倒真有點不想殺你了……”說話間,虎容的一隻虎爪上已經又伸出半米長的虛影。
來缺的雙眼緊緊的盯著那道虛影,在那道虛影高舉到最高點時,他驀地閃身挪到虎容的身後在湖底世界無數次的對打經驗之下,以及先前和虎容的對陣之中,他都知道,這些戰力高強的獸族,都知道後背是弱點,也清楚的知道敵人知道他們後背的這個弱點,但是太過強橫的自信往往會令他們不屑於隱蔽自己的這個弱點,常常任由敵人前往自己的身後。
在他們看來,知道敵人的想法,就不再畏懼敵人的動作了………特別是當眼前的敵人太過弱小的時候。
老狼在昨晚曾經殷殷囑託,只說戰況不對寧可投降。可是來缺也從老狼口中得知,這種獸王間地對決,往往都各自不成文的規矩,若敗而不降,他們仍舊是獸族的英雄。若敗而降之,當結束戰局之後,在下次翻身戰勝對手之前,雙方面對不同的利益抉擇,戰敗一方,在面對戰勝一方的面前自然會遵守規矩。不爭分毫之利。
東王山或許丟得起這個人,但是耗不起這個奪利的時間………五年之內,至少五年之內雙方沒有再度對戰地機會。東王山耗不起這個五年,所以他此戰,寧戰死,不能降。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虎容與來缺的對戰再度在擂臺之上上演,來缺背上的傷口僅僅恢復些許,就再度裂開。凌亂的擂臺之上碎石遍佈,來缺傷口之中流出的鮮血浸潤得片片碎石色彩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