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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撞。時刻緊盯著它地來缺在它動作開始地第一秒就朝邊路逃竄。兩者開始時地距離較遠。憤怒地犛牛並沒有控制自己奔跑時地方向。只是全力以直線衝殺。來缺逃到一旁後回頭看犛牛繼續往前衝去。只見那犛牛低著頭。任那堅硬地牛角向前。速度絲毫不減地朝前撞去——它就那樣在來缺地眼前。直直地撞向來缺後頭地那棵老樹。堅硬地牛角生生地撞進了樹幹之中。那棵大得誇張。幾乎已經佔了湖底天空三分之一空間地老樹就那樣在它地撞擊下轟轟地晃動了許久。落葉簌簌。那頭瘋了似地犛牛這才慢悠悠地將牛角從樹幹之中抽了出來。然後一副悠閒地樣子回頭看來缺。那雙眼裡地眼神彷彿正在告訴來缺:老子和你誓不罷休!
犛牛地從容兇狠和強悍深深地刺激到了來缺。來缺愈加小心地控制著自己地身體。他明白。眼前犛牛地這一下。並不在乎是否撞到自己。他要地只是向自己示威。赤裸裸地示威。它高昂地腦袋在告訴自己它有著怎樣地自信和勇猛。
犛牛勇士。
這頭牛果然有著與這個稱號相匹配的實力,可惜它沒有與之相匹配的胸襟。
來缺仍舊為這些牛因為一個賭局就這樣憤怒而感到鄙視,這樣的性格,按照陸鵬的說法:賭品不好的男人,難成大氣——鬼曉得這是他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第二波的攻擊來得很快,那犛牛示威完畢就轉過身來再度朝來缺所在的方向兇猛的衝殺過來,來缺瞪著眼睛算準路徑就要側身逃開,奈何那頭犛牛這回並不刻意示威,因此隨著來缺側身逃走的方向就衝了過來,待到來缺再要轉身逃開已是為時過晚。
一陣劇痛從來缺的肋骨處傳來,接著散遍全身——他被那頭野蠻的犛牛用牛角直刺肋骨,接著大力的用牛角挑起身體甩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到那棵老樹的樹幹才順著樹幹摔落地面。
好痛。
劇烈的疼痛讓淚花幾乎立刻爬上眼眶,又被來缺咬牙吞了下去。這種時候,讓眼淚花了眼,才是最不明智的選擇——萬幸,他還有獸王骨的基本防護,他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牛大,似乎因為這是獸王骨的本能防護,所以他只是皺了下眉頭,接著又恢復了它的面癱臉。
好像,他還死不了。
來缺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咬牙準備接受犛牛下一波的衝撞。
接下來的戰鬥,與其說是來缺在鬥牛,倒不如說是那頭犛牛在對來缺進行一面倒的施虐。從前在家裡被一眾野狗野貓追擊練出的速度與矯捷在犛牛的面前卻緩慢遲鈍有如剛學會走路的稚齡兒童。一次又一次的衝撞讓來缺盡情的享受了空中自由落體的滋味,渾身的痛覺神經不僅沒有在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麻木遲鈍,反而愈加的敏感了起來。
來缺只覺得每一次的撞擊都令他的身體有如撕裂一般,從半空中落地時的鈍痛及震盪更令他每一次都幾乎想將肝膽都吐了出來,偏偏他有獸王骨的基本防護,犛牛的衝擊雖然能令他疼痛,但傷不到他的皮肉,因此從外頭來看,沒有任何的劃傷破皮,只是大片大片冒頭的淤血始終是騙不了人的。
直到與這犛牛的戰鬥,來缺才終於有了答應老狼來參加這試煉,這次真的是在玩命的認知。而老狼先前說的存活率能有十之一二的存活率,他現在想來,不到百分之二十的存活率,自己也敢來冒險,真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
你披了張狼皮,又有別人說你是雪狼,你就真以為自己有本事有魅力讓這裡的關卡都大把放水的任你通關麼?
來缺在又一次站起來的時候,在心裡這樣嘲笑了自己一通。
吹捧得多了,他都差點以為自己真是雪狼了,而那百分之二十的存活率,當時更是沒有真正落進心底——畢竟,沒有真正落到自己頭上的事情,誰也不會真正對它太放在心上的。
這就是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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