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一半,他突然開口。
心思遊離的諸澄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心頭一震。糟了,要是讓老哥知道她發病的話就完了:“你們說了些什麼?”
“聽到我的聲音時他頗為訝異。”宇軺低笑,聳了聳肩,“聽到我說你沒辦法接電話時,口氣滿急的,似乎很擔心你。”
“你跟他說我發病了?”嘆了口氣,褚澄觀擰眉。老哥知道她發病一定急瘋了,國中的那次經歷讓全家人都成了驚弓之鳥。
“沒有。”宇軺挑起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隱瞞病情的物件之一,所以我沒說。井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像我一樣受到如此臨場感的震撼,是吧?”邊說邊笑睨了她一眼。
那隱隱帶著懾人的迷魅眼神,醞釀出一種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危險氣質,讓她的心更加浮躁不安。他想說什麼?那聽來似另有涵義的話又在刺探一些什麼?褚澄觀低下了頭,藉著撥弄食物的舉動來逃避他的目光。
“柏先生知道我的情況。”她儘量維持平靜的語氣低道,“他會問是因為擔心我。”
“哦?”宇軺慵懶地靠向椅背,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微笑,“你跟柏先生似乎挺熟的。”
“共事了六年,能不熟嗎?”她避重就輕地回答,端起盤子往流理臺走去。她沒辦法再和他虛應下去了,他雖然沒有直接提出問題,但那迂迴曲折的方式卻會技巧地迫使她說出更多。
“知道嗎?我覺得你才是極度奢侈的人。”看著她的背影,宇軺突然低道。
奢侈?對什麼奢侈?金錢?或是…生命?腦海中浮現他之前問過她、她卻沒有回答的問題,褚澄觀整個身子變得僵硬。他看出了什麼?
“會嗎?”雖然回答得漫不經心,但實際上,她的心已懸提在半空中。
突然間,他發覺他真的很慶幸看見她昨天的發病,否則他將永遠也堪不破造成她與人隔閡的原因是什麼。宇軺眯起了眼,眸光因慍色而變得深沉,卻稍縱即逝,瞬間又回覆了平常總帶著笑意的模樣,無聲地輕嘆口氣。
她這樣的個性,通是沒有用的,只會讓她更縮回自己的防備之中而已。
“不會嗎?”他輕笑,推動輪椅往門邊退去。“這個問題的真實答案,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到底在暗示些什麼?褚澄觀擰眉,回頭想問清楚,卻只看到他剛好轉過門口。
看著空蕩的廚房,他的話卻依然迴盪耳際。
一早,褚澄觀就開著她的福斯金龜車前往花蓮,去付她尚未結清的醫藥費。
而宇軺也正好利用時間前往鎮上市場買些東西,只不過隔了一天沒去,市場的阿伯、阿婆們少不了又是一陣熱絡的問候,見不到褚澄觀的人,更是卯足了勁問,連要他多讓著她、別欺負人家的耳提面命都出籠了,不禁讓他啼笑皆非。
怕他們擔心,也顧慮到她的意願,宇軺沒將她患有氣喘的實情說出,隨便找了個理由含糊帶過。等他能脫身回家時,已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他總算可以體會為什麼小時候母親去離家只有五分鐘路程的市場,卻總是得花上一二個小時才能回到家門的原因了。
邊推著輪椅上坡,宇軺的唇角邊揚起了笑。轉過彎,一位站在樓空鐵門前東張西望的女子讓他停止了前進。
“請問有事嗎?”他揚起有禮的笑詢問道,心裡卻升起了防備。因為第一個竄過腦中的猜測,是那個自稱“妻”的STALKER。
“你好。”女子聞聲回頭,看到他,豔麗的臉龐揚起驚喜的微笑,“你是宇軺先生吧?我是柏宇徹的太太,夏鑰,也是‘海潮’的設計師,你直接叫我夏鑰就好。”她走近他,伸出了手。
真的就像澄觀說的,他一點也不像櫃絕復健的人,她還以為澄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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