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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瓊臉色更寒了幾分:“萬公子和曾經那些人,和我們都不一樣。”
這些城瓊知道,只是他不知道如何說予城碧,這些年來城碧頗得主人喜歡,從前谷中偶爾也會有主人外出順手帶回來的一些人,那時城碧看誰不順眼說打便打了,說殺就殺了,主人也不過是責罵城碧兩句並未放在心上。
但這一次不一樣,在主人的心裡,不一樣。
主人帶回來的那些人,主人不會允許他們當中任何一個隨意進入書閣,不會親自教授武功,不會允許有人在他側臥之榻酣睡,更不會讓允許任何一個辱罵他的人活在這世上。
“呵呵,的確,論相貌他連谷中最下…賤的僕人都比不上,自是和我們不一樣了。”雙手抱在胸前,城碧的狂傲刻薄分明是由來已久。
城瓊正待說什麼,四周的溫度驟然降了下來,一股冰冷的寒氣似是從雪地裡抽出來的刀刃一樣插在了他的脊椎骨上,城瓊上齒微微咬緊了下唇。花和雪兩個丫頭早已經支撐不住的跪倒在地,細弱的身子跟篩子似的抖個不停,上下打顫的牙齒縫裡硬是逼出兩個字:“主,主人……”
一抹黑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來人看起來似是走的極為緩慢,但不過眨眼的功夫,那抹黑影已經屹立在了城瓊的前方,默然無語,又勝過一座烏黑黑的高山所帶來的壓力。
“把他給我。”北堂無殤盯了眼城瓊抱著萬學術的手,異常扎眼,某種莫名的情緒如奔騰的波濤海浪一般翻湧在他深邃的眼底。
城瓊微微一顫,還未等他將人奉上,懷裡的溫度已驟然失去,北堂無殤伸手把人一撈,一手扶著萬學術的肩膀,一手撈起男人的膝下,將一個和他一般高的男人給橫抱在了懷裡,服過城瓊給的藥丸後萬學術臉色好多了,只是依然垂在唇角的血跡還是太過扎眼。
城碧站在不遠的地方靜靜看著這一切,紅潤的嘴唇此時微微有些發白。
不管是城碧還是城瓊,遠遠比花和雪他們在北堂無殤身邊的時間長的多,也遠遠比她們要了解北堂無殤。
城碧略一抬頭,神色複雜的望著那如神一般存在的黑影,輕輕喊道:“主人……”
回應他的是北堂無殤的一個眼神,冰冷的,銳利的,像根尖銳的釘子一般帶著難以忽略的殺氣深深刺中了城碧的心臟,後者頓然失去了之前的鋒芒,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般惶恐難安又傷心疑惑。
為什麼,為什麼主人會對他露出殺氣?
以前的時候,主人從來都不會兇他的,不會為了這些可有可無的人這樣冷冰冰的看他。
北堂無殤抱著昏迷的人轉身就欲離開,城瓊見狀慌忙間跪在了地上,神色凝重:“主人,念在城碧伺候您這麼多年的份上,饒他一命!”
城碧看了城瓊一眼,聽到城瓊的話後臉色蒼白了幾分。
“全部都滾去寒窟待著,沒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扔下一句話,北堂無殤轉瞬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城瓊只能暗自心中苦笑,寒窟是空谷中用以懲罰的地方,即使此時晴空萬里,寒窟中卻是天寒地凍,那種冰冷不會要了你的命,卻能時刻讓你品嚐被寒氣入骨的滋味。
北堂無殤此時忙著照料萬學術,待安頓好萬學術後定會回來定城碧的罪,城瓊眼神一黯,城碧畢竟是他的弟弟,儘管他們的命從來都是屬於北堂無殤的,榮寵也好,喜愛也罷,轉瞬間也能讓他們從九天之上墜入無間地獄。
……
……
傷了,居然在他的谷中受傷了。
北堂無殤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這種複雜而陌生的情感來的奔騰而急促,他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胸腹內翻滾著的怒焰,若不是當時懷裡還抱著一個昏迷不醒的萬學術,只怕他當場就會將那些沒有保護好這男人,傷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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