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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爾西倒是很聽話的把軟下去的Rou棒拿了出來,水已經涼了,怕她著涼,於是快速的把手指伸進花|穴幫她把裡面的液體匯出來,然後就把她抱了出來,用獸皮包裹住放回了床上。
又找出藥膏,輕柔的在花|穴口處塗了一層,看著紅腫不堪的花|穴,有些心疼,看來今晚是不能碰她了。
慕莎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動,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由著他為她上藥,反正哪裡都被他看過,摸過了,她也就不用害羞了。
切爾西幫她上好了藥,就去烤了肉拿了野果餵給她吃,慕莎一整天就只吃了一片肉,確實有些餓了,也不跟他客氣,就讓他喂著吃到飽,說實話,天天吃烤肉和野果,她也有些吃膩了,可是這裡也沒別的吃的,突然又想起她後院種著的秧苗,今天她還沒有澆過水呢。於是掙扎著就要起來去澆水。
“你要幹嘛?怎麼起來了?不是還疼著嗎?”切爾西見她要往上起,趕緊又把她壓了下去,不讓她動。
“澆水,我要去澆水,我種的秧苗今天還沒有澆過水呢?”慕莎拍開他按住她肩膀的手,掙扎著非要起來。
“好了,好了,你躺著別動,我去幫你澆水行了吧。”切爾西拗不過她,退了一步說道。
“你行嗎?”慕莎有些不太信任的看著他,他的力氣是很大沒錯了,可是澆水是很細緻的活,她很怕他踩死了她的秧苗。
“我怎麼不行了?不就是澆個水嗎?有什麼難的?”切爾西不滿她看不起他,拍著胸脯保證道。
“你知道該澆多少嗎?你不會想整桶都倒下去吧?”慕莎很懷疑他是怎麼澆水的。
“我……”切爾西還真被問住了,他原來是想整捅倒下去了事的,又快又省事,可是她這樣一問,他反倒不敢說了,怕說了惹她笑話。
看他皺眉思索的樣子,慕莎噗嗤一笑,隨即拍拍胸口道:“幸好,幸好,我沒聽你的,讓你去澆水,要不然我辛辛苦苦種的秧苗都的被你沖走了。好了,去幫我拿衣服啦,我要自己去澆水。”
切爾西無奈的去拿了衣服給她,又拎了一桶水拿著火把跟在她後面走向後院。
慕莎讓切爾西拿著火把,在旁邊看著,她先在秧苗的根部,用土圍了一個圈,然後用木碗舀了一碗水澆進去,然後再轉戰到下一棵秧苗處,如此重複。
切爾西在一邊看著,心裡很不是滋味,這樣看來他們家小東西還挺能幹的嘛,連他都被比下去了,他身為雄性的優越感好像受到了打擊。
慕莎澆完水走回他身邊的時候,就看見他臉色不是很好,好像在生氣的樣子。
於是柔聲問道:“切爾西,你怎麼了?”
切爾西尷尬的輕咳下說道:“不就是些破草嗎,你還寶貝的不行,天天來給它們澆水,它們在野外長著的時候,也沒人給它們澆水,不是長的也挺好的。”
慕莎被說得一愣,心想:對哦,她沒種過地,這樣天天來澆水,到底對不對啊,別水澆多了再把它們澆死了,幸好切爾西提醒她了。
心中一喜,抱著切爾西的胳膊誇讚道:“老公,你好厲害啊,多虧你提醒我,要不然它們非讓我養死了不可。”也不知道聽誰說過,男人都像孩子,需要女人時時誇獎。切爾西雖然是隻雄性獸人,但應該也適用吧。
“老公是什麼?”聽到她誇獎他,切爾西心裡美滋滋的,剛才的那點陰鬱也消失不見了,不過那個‘老公’到底是什麼東西?切爾西不解的問道。
25 艾維
“哦,老公啊,就是我們那個部落,雌性對雄性伴侶的稱呼。”慕莎一時忘形,把這個世界沒有的稱呼叫了出口,趕緊想了個他能理解的說法。
切爾西點點頭,好奇的追問道:“那雄性應該稱呼雌性伴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