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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穩,騎進河裡去,是不?!”我笑,伸手揪他的精緻好看的耳朵。
他也不躲,低聲說:“不知道是哪個嬌氣包說坐著不舒服。”說著拍了拍我的屁股,動作很輕,很溫柔。
“哦。”我勾起嘴角,笑著,壞心的去舔他的耳垂,他的步伐一點也未亂,拍拍我,好脾氣的說:“不要撒嬌,我們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蘭芝不是蘇州人,也不是江蘇人,免費打廣告啊有沒有……
要真有這樣的公子和河豚,我果斷追星啊,有沒有……
公子的身世,快了,快了,劇透,他母親的名字很好聽,‘雅雅’
第四十七章 到達蘇州後的第二個清晨,小院裡帶著淡淡的安逸氣息,樹葉上的露水也看得清楚,小水珠透著光亮。傅君顏穿著米白色的風衣,微微揚起頭,望著門角的搖鈴。纖長的背影帶著陽光的暖意,說不出的迷魅,周身透著如墨一般的沉靜與安詳。
我在廊前盯著他背影許久,才邁開步子向他走去。他聽見聲響,偏過頭,好看的唇角一彎,雙手插在口袋中望向我。我本就知道他有一張攝人心魄的絕美容顏,但如今只因那淺淺一笑,竟是好看到連陽光都要嘆息了。
出門尚早,空氣也彷彿是新的,老街上行人也比昨天少了很多,繁華亦未顯現,路旁的店鋪大多還關著門。整個平江路上清新淡雅的氣息格外的明媚黏人。我們走進一家早餐鋪子,鋪裡很乾淨,穿著小二服搭著白毛巾的服務生惹得我笑了笑,他見到我們很是驚訝,張大著嘴指著我和傅君顏‘啊’了半天,像是下巴都要掉下來一樣。我調皮的把手指比在唇前示意他安靜。那服務生也特逗,像做特務一樣左瞟瞟右看看,竟然壓低聲音問我們倆:“公子和女神要吃什麼?”
我聽他用的稱呼,歪著頭咯咯笑。最後傅君顏替我點了撞奶和榴蓮酥,榴蓮酥是剛出爐的,還冒著熱氣,我吃得好歡快,真的是好吃的不得了。不過,我得意忘形用手去抓榴蓮酥的時候,被傅君顏用筷子打了一下手背……但是不疼,很溫暖……
吃完早點,我們散步到河邊,坐在翠柳邊的石頭凳子上,相擁著看著無波的平江河。我摸摸肚皮,想著顧小安每次吃多了就腆著肚皮讓我摸肚子的憨傻模樣,忍不住低笑。傅君顏一隻手環著我在肩,靠著我垂眸問:“笑什麼?”我悶著頭傻笑了兩聲說:“想起安安就想笑。”傅君顏點點頭,嘴角上挑:“鋼琴買回來也沒有彈過一次,等我們回去,一家四口一起彈琴好不好?”我點頭,脫線的想小啟真是命好,能進入一家四口的行列。
早上十點的時候,河裡漸漸有了畫舫遊船,我和傅君顏也興起叫了一條小畫舫。
起先我們只是坐在船頭默默地看著岸邊的風景,古街的白牆烏瓦凹凸有致,說實話,這裡沒有什麼動人心魄的景緻,只是淡淡的,樸素的,不多不少的,就那麼融進人心裡,讓人周身都靜下來,只覺得安穩。
我靠在傅君顏懷裡,聽著他有力而平穩的心跳,交握的手疊在身前,周身都環繞著他的氣息,清淡而好聞。不知是過了多久,石橋那頭划來一條小畫舫,畫舫裡坐著兩位半百的老人,他們相依偎著,老婆婆頭髮花白,慈眉善目,握著老伴的手,伴著這徐徐江水,細細涼風裡唱著婉轉的小調,“君到姑蘇見,人家盡枕河。古宮閒地少,水巷小橋多。還似舊時游上苑,車如流水馬如龍。花月正春風。” 老婆婆的老伴右手在船沿上打著拍子,滿臉是笑的望著她,眼底滿是抹不去的眷戀。
看到這一幕,我與傅君顏默契的對視一眼,他淺淺的笑著,精緻的下巴在我髮間蹭了蹭,我往他懷裡靠了靠,想起一首再好不過的詩,笑著,輕輕的在他懷裡念。
:“當你年老,雙鬢斑白,睡意昏沉,在爐旁打盹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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