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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從小教會他‘與人鬥其樂趣窮’的道理啊!笨!”
我撇過頭懶得理他,心想,你就編吧你,你就是一狗咬你你也會咬回去的聳人……
說到表哥,他從小就是個禍精。小學的時候,他喜歡揪漂亮女孩的長辮子,往人女生包裡放毛毛蟲。喜歡在男孩撒尿的時候,在人身後戳人家背,害他們班小朋友差點失禁。六年級的時候還爬老師臉上畫烏龜。高中的時候大發神威,高考作文只寫了三個字:“操、你、妹!”
後來他爸吊著他打,表哥卻痛哭流涕地說:“出的什麼狗屁作文題啊?我的妹妹,我的妹妹!獨生子女沒弟弟妹妹不知道啊?啊!還括弧說可以寫表妹!寫兄弟愛,姊妹情!我的表妹我敢寫嗎我?我就是揪她根頭髮你都揍我啊爸!我從小就被顧寶貝騎驢做馬啊我!我哪有光輝業績寫啊我!爸,你看!你又打我!你別打了行不?我是他哥我叫他全名都不行啊?啊!爸!哎呦!我不連名帶姓喊咱家小公主還不行嗎我!”我暗自搖頭,偷偷瞥了一眼人模人樣的表哥,各種各種,幼年記憶關於表哥的,全是劣跡累累,頑劣不堪,馨竹難書……想著想著我就忍不住摸摸小腹,回頭得和傅君顏說說,帶著寶寶和安安遠離表哥的毒害才是正事啊……
新聞釋出會在自家的夏奇拉酒店舉行,進會場的時候酒店周圍已經圍滿了記者。我們還沒下車,酒店的保鏢已經在正門前排成兩排,氣勢無比恢弘雄壯,當我在層層保護下和表哥一起進到記者們已經到齊的會議大廳,一片鼓譟譁然,閃光燈扎的我下意識的側過臉,把手擋在面前。
在保鏢的開道下,我終於呼了口氣坐上自己的位置,禮貌的對所有人報以微笑。好幾個電視臺正在直播這次的釋出會,四處都坐的滿滿的。只是這陣勢有些壓迫,因為,他們不再像往常一樣對著我笑得和藹可親,有的記者甚至對著我和表哥怒目而視,我心中圈圈叉叉,心想這一定是以為我甩了傅君顏的公子飯……
某些不友好的眼神,還是讓我下意思的想逃跑,手心也不自覺地藏在桌子底下掐的死緊。可看著以護衛的姿態陪我來的表哥,想起傅君顏的溫暖安全,我就又有了勇氣。我告訴自己,現在,傅君顏在手術室裡為了健康而努力,而我,要為了給他更好的康復環境而努力。心中不禁小聲的喃喃:“寶寶,我們一起保護爸爸哦!加油!”
最先提問的是一名女記者,她先是恭維的說:“小愛,你好,很高興看見你安然無恙的出現在這裡。你也應該知道,這兩年只要評點‘流淚最美的女明星’,你都是排在榜首的。而且小愛很善良,感**哭,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那為什麼,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你所參與的電影《迷返》的副導演在沙漠中莫名死亡,你的未婚夫傅君顏現在生死未卜,小愛你卻一滴眼淚也沒有呢?”
我就知道,記者都不是小綿羊……我輕笑,突然就想起前世,那時候我經常裝,吊著個高不可攀的女神樣子,擺個花架子。後來緋聞惡名纏身,也還得端著所謂‘女神’的身份,真累……可這一世,從遇見傅君顏開始,從有了安安開始,我就很自在。我從來沒有刻意去覺得自己做演員要怎麼樣去擺樣子。也從來不覺得被大家稱作‘女神’了,就真的要和前世一樣去端著‘女神’的架子。就這樣不需要偽裝,不去偽裝,我反而很快樂……而且傅君顏說過,真實,才能直通人心……
我沒有過多去在乎這位女記者眼底帶著質問的嚴厲表情,只是平靜的回望著她,斟酌著回答道:“對,我是很愛哭,我在訪談節目裡也承認過這一點。可是我今天站出來,開這個新聞釋出會,是來說出我要說的真相。而不是來掉眼淚,用裝可憐來矇混視野的。”說著我笑了笑,才又繼續道:“眼淚解決不了問題。也沒有人該看到我的眼淚,因為他們不需要。我只想用的積極、微笑和我的真實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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