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所有的情緒一樣。
江聿琛沒有回答她,只是用大掌覆在她的腦後,微微使力。順著他的溫柔的力氣,黎夕垂下了腦袋。之後,順利成章地被他擒住唇,輾轉親吻。
靈活地舌尖劃過她的齒縫,然後侵入內裡。他描摹著她的唇形,溫柔地親吻著。手掌不自覺地伸進她的浴袍裡,尋到最溫軟的一處,反覆揉搓著。他像是不知疲倦似的,吻過她的唇之後,再吻上她的脖頸,耳後。黎夕禁不住嚶/嚀出聲,微醺的喘/息,環繞在氤氳的氛圍中,有些曖/昧旖旎。
江聿琛將她的浴袍褪在肩頭,順手解開她束腰的帶子,將她的腿微微分開了些。嘶啞的嗓音緩緩響起:“黎夕,乖,把腿張開。”
黎夕也不知怎麼地,聽了他的話,有些吃力地分開雙腿,任由剛硬的物體,來回進入她的身體。
不知覺間,有些混混沌沌的情愫在醞釀,之後,氾濫成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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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黎夕正疲累地躺在江聿琛的懷裡,卻被一陣毫無規律的鈴聲打斷了所有的睡意。
她從江聿琛的懷裡探出頭來,伸出手,去夠床頭櫃上的手機。眼前朦朦朧朧地,她拿起手機就滑下了綠色的通話鍵。
“喂。”聲音裡帶著曖/昧的沙啞。
電話那頭的人,像是被嚇到了一樣。過了半晌才開口:“喂,是黎夕小姐吧。是我,沁園的陳管家,我……找江少。”
黎夕像是被潑了一頭冷水一樣,突然清醒過來。她這才發現,原來她手裡握著的,竟然是江聿琛的手機。這時,她有些無所遁形起來。然而,正當黎夕尷尬的時候,江聿琛的聲音卻像是驚雷一樣,從她的身側響起。
“黎夕,是誰啊?”嗓音裡有些不悅,顯然是一幅被打擾了的樣子。
“是……陳管家。”黎夕窘迫地將手機遞給他。
此時,怕是電話那頭的陳管家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知曉了。Z市的白天,歐洲尚處於深夜。她接的,是江聿琛的電話。身旁,響起來的是又江聿琛的聲音。這樣的狀況,怕是電話那頭的陳管家已經摸清了所有的底細了。
跟在江霖身邊多年,別說是沁園的陳管家。甚至連一名司機,都警醒地如狼似虎。
江聿琛支起身子,半躺在床上,一手還不忘霸道地圈住黎夕,把她鎖在懷裡。此時的黎夕甚至連呼吸都刻意壓低,她怕自己輕微的動作,就暴露了跟江聿琛的一切。
“喂,陳管家,怎麼了?”
黎夕附在江聿琛的胸膛一側,幾乎能聽見電話裡的一切聲音:“江少,先生近期身體很不好,前幾天還住院了。他吩咐我別告訴您,但是我還是覺得,應該告訴您一聲。”
黎夕感覺到,身畔男人的呼吸僵了僵:“我爸他……生了什麼病。”
“支氣管擴張。”陳管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這是先生的老毛病了。之前江少在國外的時候,他就囑咐我別告訴您。後來,您回來了,先生稍微好了些。不過這些日子,倒是有加重的趨勢了。先生總愛硬撐著,不想讓子女知道自己的病情。江少,有空多回來看看吧。順便,還有……黎夕小姐。”
陳管家自小看著江聿琛長大,跟他的關係,也比常人親厚些。因此,這反倒像是一位長輩,在苦口婆心地勸誡著小輩。莫悔,莫忘,勿使子欲養而親不待。
“嗯,我知道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黎夕幾乎能感受到,身旁的男人,氣息有些僵硬。甚至,連心跳都有些起伏不定。
同樣地,她也聽到了電話內容。也是同樣的,她竟隱隱地有些心裡發酸。想到曾經那樣意氣風發的江叔,被病痛所折磨。她連原本,想要恨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在孤兒院見到江霖的情景。那是明朗地清晨,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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