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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晃得昏頭轉眼的,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昏倒過去。
“小姐,迎親的隊伍來了。”
暖玉從外面進來,將一個紅彤彤的蘋果塞到鬱璉城手裡,接著便給她蓋上喜帕,然後攙扶著出了門。
鬱璉城如扯線木偶般任由暖玉牽著她出鬱府,在出鬱府門的時候,卻被轉手到鬱展銘手上,喜帕下清晰的看見一雙粗糙的手握著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心下一涼,唇角盪漾開一抹冷笑。
“璉城,爹對不住你娘,也對不住你。如今,你出嫁,爹能為你做的就只有盡一點心意。到穆家堡要用錢的地方多著,車上的嫁妝足夠的了。”
鬱展銘拉著即將出嫁的女兒,心裡覺得有愧於九泉之下的妻子,亦有愧於鬱璉城,這個些年來,他都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現在才說這些,早幹嘛去了。
“多謝爹,女兒就此拜別。”
鬱璉城抽回自個兒的手,盈盈一拜,利落的轉身進入花轎,留下鬱展銘有些尷尬的杵在哪兒。
“暖玉,累嗎?”
鬱璉城掀起幃簾,喜帕蓋著看不見容貌,平直的聲線卻透出了對暖玉的關心。
暖玉心頭一暖,直搖著頭,小聲的附在幃簾上說道。
“不累,小姐你要是餓了就先吃些東西。”
“還是暖玉對我最好。”
鬱璉城得到暖玉的回答,昏沉的腦袋有些清醒過來,輕聲的道了聲才放下幃簾,掀開喜帕,拿起被藏在轎子裡的糕點,開始吃了起來。
該死的封建教條,說什麼成親當天新娘子不能吃東西,新郎官卻可以酒足飯飽的,難怪男女的力量這樣的懸殊,就是被這陋習給害的。
這叫什麼,是虐待、虐待啊。
鬱璉城吃飽後,收拾乾淨將東西放好,並不急著將喜帕蓋上,坐在顛簸不斷的花轎內,一時間覺得有些恍如隔世,眨眼間,她就要嫁為人婦。
想起那個滂沱大雨的夜晚,她只不過是一如既往的工作完後,回到自己的公寓洗完澡就早早的睡下,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身處異世。
腦海裡多了一些模糊的記憶,與先前的記憶混淆在一塊兒,令她無法清晰的知道,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群人又湧了進來,讓她煩躁不已,也不管對方說什麼,隨便打發,好落得個清淨。
後來,沒過幾天,她就以外婆的忌日為由,搬離這個令她心生煩躁的地方,也順便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忽然想起,自己醒來一直握著的玉佩,便取了出來瞧瞧。
“這玉佩。。。。。好熟悉啊,怎麼感覺忘了一些東西似的。”
取出那塊白玉羊脂玉佩,雲眸劃過一抹疑惑,頭痛又隱隱的發作,只要她一去想那些模糊的記憶,就會疼痛不已。
深呼吸幾下後,不去想也就不疼了,放好玉佩,取出一直隨身攜帶的玉簫,細細的撫摸上一遍,玉簫是用難得一見的千年寒玉製成,體制通透瑩白,色澤光亮圓滑,觸感光滑清涼,整支玉簫散發著冰冷的寒氣,她親自編織了一個紅色的中國結系在玉簫的一頭,流蘇在空中盈盈晃動,為玉簫增添了一分暖色。
將玉簫放置唇邊,輕輕地吹起一首美妙婉轉的曲子,算是為自己送行。
春宵幾度 獨守新房
鬱璉城昏頭轉腦的被一大群人擁簇著進門、跨火盆、拜天地、最後才被塞進新房,從下花轎那一刻開始,她的頭痛就開始發作,直到現在坐在新房裡,頭痛仍未減半分,疲倦之意也席捲而來。
“小姐,先喝杯水。”
暖玉看見鬱璉城如布偶般被人弄來弄去,心裡不知有多心疼,現在還要紋絲不動的坐這兒等新郎來掀蓋頭。
“暖玉,什麼時辰?”
鬱璉城接過水,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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