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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願意的話,誰都拿我沒辦法。我可以一直陪你玩這種遊戲,或者你不傷我,我自己傷,你不殺我,我自己殺自己也不一定……”甩甩頭髮,秦恕痞痞的態度很讓人相信,他肯定能這麼做。
“你想說什麼?”司徒傲陰陰的眼神提醒秦恕,他的耐心並不多。
“很簡單。看你不殺我,就知道你定有事需要我,但並不急在現在。我答應了一個人要在那人成親的時候觀禮,婚期就在一月之後,依時間看,我須得馬上起程,如果司徒你肯放我這一回,讓我安安心心的把事辦完了,我就親自找到你黑鷹堡,來解決我們兩個的事,怎麼樣?”灼灼的眼光,似乎暗夜裡的星子,美的出奇,引誘著別人的慾望。
“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的話?”司徒傲眼光說明了他現在極有興致,可一雙冷眸,在月色掩映下,仍是如冬日的冰中,大夏天的,怎麼看怎麼不舒服。
“我是採花賊,不是白道上的那些個道貌岸然的王八蛋,不說便是不說,說了便一定會是說話算話。再說了,你黑鷹堡的網鋪的那麼大,還怕我跑了不成?如果哪天我事兒辦完了還不來,你找個人把我做了,或者直接扛回你黑鷹堡,到時候就是被幹死,我也一句怨言沒有,怎麼樣?”
“你倒是不可能逃。”一雙鷹眸緊緊鎖住秦恕的臉,對於他的識實務頗有幾分讚賞。隔著桌子,司徒傲的大手又滑上了秦恕的臉,“你可知道如果毀約,你的下場?”
秦恕不敢動,雖然很討厭,還是任他動作,嚥了咽口水,“我怎麼敢……”
“你當然不敢!”那隻手又瞬間卡住了他的脖子,“如果你敢,你的下場,定然不會是一個死字那麼簡單。”
看著司徒傲雖然陰鷙卻沒有殺氣的眸光,秦恕有些喘不過氣,“你答應了?”心說這司徒傲也忒暴力了,動不動就要動手的。
“你知道嗎,貓抓耗子的遊戲,有時候就是要的一捉一放才會有意思……”你要不跑,反倒沒意思了……溫熱的呼吸落在秦恕臉上,秦恕偏著頭,難受的不行,“喂……我的脖子……咳咳……”
放了手,司徒傲又恢復成剛剛的樣子,優雅閒適的像午後正在舔爪子的豹子,秦恕心下剛嘆口氣,那人又來一句,“我可以放你,但你如果做不到你方才的話,又該怎麼說?”
“五雷轟頂?五馬分屍?毒發而亡?生兒子沒屁眼?”秦恕嚥了咽口水,眼睛一閉,“好,如果我說話不算數,就讓我身中天下最厲害的媚藥,不是慾火焚身而死,就是要被人X死,如何?”
看著司徒傲根本沒什麼反應,秦恕身子往後一傾,滿臉的驚悚,“我操!不會吧!這麼毒都不行!”
司徒傲唇角輕揚,“我信。只不過須得再加一條,從今以後,直到你上門的那一天,我見你一次,就要上你一次!”
“操!你當老子出來賣的!不可能!秦恕哇哇大叫。
他的叫聲根本一點作用都沒起,因為現在還是在司徒傲的地盤,還是司徒傲說了算。他剛剛一肚子的火還沒下去,現在,秦恕要想走,可以,給他滅了火先……
第四十七章
有這麼一雙手,如同隨風潛入夜的細雨一樣細膩溫柔。
那雙手,帶著微微的涼意,和風細雨拂過髮絲,撫過額頭。你便會無端端想起了初春枝頭,光禿禿的枝頭點綴的一排豔紅色的小小花苞,迎著春風,顫微微地準備綻出第一抹的芳華。
那雙手,掌心溫熱,當他覆在手背上時,彷彿是漫天大雪中的一爐炭火,直擊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你便會又仿若看到了春日河邊抽出第一抹綠芽的柳條,迎著陽光,和煦而美好。
順著這雙晶瑩的手往上看,入眼的便是深青色繡著幽蘭的腰帶,再往上,是天青色雲錦交襟長衫,簡單,低調,卻華貴的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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