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楊廣弒父(第2/2 頁)
舊透著無盡的憤怒。
楊廣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不耐,“父皇,您到現在還冥頑不靈,真是讓兒臣失望至極。這大隋的江山,兒臣勢在必得,您又何苦再做這無謂的掙扎,徒留這一身傷痛呢?”
楊堅費力地撐起身子,用那滿是血絲的眼睛瞪著楊廣,“你莫要以為這天下人皆是愚笨之輩,你這謀逆篡位之舉,遲早會大白於天下,到那時,人人得而誅之,你這皇位,坐不穩,也坐不長!”
楊廣卻仰天大笑起來,笑聲在屋內迴盪,透著幾分張狂與不屑,“父皇,您怕是還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吧。這皇宮內外如今皆在兒臣掌控之下,待兒臣登基稱帝,這天下便是兒臣說了算,誰又能知曉兒臣這皇位是如何來的?誰又能奈我何?”
說罷,楊廣緩緩靠近楊堅,眼神中滿是壓迫,“父皇,您莫不是真的以為那大印只有您自己能蓋?兒臣勸您還是乖乖認命吧。您若現在還肯配合,兒臣念在父子一場的份上,或許還能給您留幾分體面,否則,休怪兒臣心狠手辣。”
楊堅猛地朝楊廣臉上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呸!你這畜生,休要再惺惺作態,朕與你早已沒了父子情分,你就等著遭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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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伸手抹掉臉上的唾沫,眼神中殺意盡顯,“好,好得很啊!父皇,既然您不念父子之情,那您可就別怪兒臣心狠了!”
說著,他一步跨到楊堅身後,伸出粗壯的胳膊,狠狠勒住了楊堅的脖頸。
楊堅本就虛弱不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勒住,頓時呼吸一滯,雙手本能地去掰楊廣的胳膊,雙腳也在地上胡亂蹬踹著,可那點力氣對於楊廣來說,不過是蚍蜉撼樹。
“父皇,這都是你逼我的,你若早早聽話,何至於此啊。”楊廣咬著牙,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眼中滿是狠厲與決絕,絲毫沒有因為眼前之人是自己生父而有半分心軟。
楊堅的臉憋得通紅,眼球因充血而凸出,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響,卻還是拼盡全力擠出斷斷續續的話語:“你……你這逆……逆子,天理……天理難容……”
楊廣充耳不聞,手上的勁道只增不減,額頭上青筋暴起,面目猙獰。
周遭空氣也在這一刻徹底凝固,整個屋內只有楊廣粗重的喘息聲和楊堅愈發微弱的掙扎聲交織著。
漸漸地,楊堅的掙扎越來越無力,雙手緩緩垂落,雙腿也不再動彈,雙眼瞪得老大,滿是不甘與憤恨,可那眼中的光彩卻消失殆盡了。
楊廣又持續勒了一會兒,確定楊堅沒了氣息,這才鬆開手,任由楊堅的身體像破布袋一樣癱倒在地上。
他盯著楊堅的屍體,臉上沒有絲毫的愧疚或者悲傷,只是冷冷地說道:“父皇,這可怪不得兒臣,要怪只能怪您不願順應天命。”
隨後,他整了整衣衫,抬腿從楊堅的屍體上跨過,若無其事的走出房門。
“傳令下去,父皇久病難愈,已於昨晚龍御歸天,孤心甚痛。今朕詔令天下,舉國哀悼三月,以寄哀思。”楊廣負手而立,面色沉鬱,然眼中卻並無半分哀傷之色,只餘那掌控全域性後的冷峻。
“著禮部速速籌備國喪之禮,一應規制皆依祖制而行,且需從厚。靈堂設於太極殿中,廣陳祭品,燃香燭以照幽冥之路。”
“令各地州府,停辦諸般喜樂之事,街巷之間,皆需掛白綾、設祭臺,百姓亦當素服致哀,以彰父皇在位之功!”
:()隋唐之吾為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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