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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當得這個詞兒!”我淡淡的說著:“這魏貴人原本就是先皇后給皇上的‘貼心人’,以後,多注意點吧!”魏貴人啊,希望她夠聰明吧!
將大家停下了討論,熙羽便接著說道:“當奴婢得娘娘吩咐,帶著太醫去那魏貴人宮裡,才知道這位貴人醒轉過,已經第二次昏迷了。照那丫頭的意思,魏貴人醒過來就有些胡言亂語,經太醫診斷過,是傷心過度才造成的昏迷,需要貴人節哀順變,好生休養才是。”
“可開了方子?”相對於其他人的愕然,我好似預料之中的笑了笑,不以為然的問著。這些個太醫,福利很好,卻也時刻將腦袋掛在腰桿子上的,所以一般皆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即便是明知道魏貴人很大成分是裝的,卻有富察氏的餘蔭,皇上的寵愛在,就算是我的人在場,那也不會點破。
而這般的診斷明顯便是“萬金油”的說法,還明眼裡就是那麼回事兒,所以雙方都不得罪那自然好。畢竟這往後的日子長了,以魏貴人的受寵難保不會更加得勢,即便越不過我,那也吃罪不起的。 “太醫給開了養神的方子!”熙羽點頭答著,隨即又是表情有些古怪,看來這還有下文呢:“本來這事兒完了,奴婢也算交了差,卻不想魏貴人又是醒了過來。自然,奴婢思量著也該替娘娘勸幾句好話,畢竟現下這後宮是皇上交給娘娘暫理,這還算份內之事。”
說著,熙羽的表情越發的古怪起來:“哪想,奴婢還沒勸慰上兩句,這魏貴人就哭訴開了,讓奴婢從頭到尾就再也插不上嘴。那傷心欲絕的程度,還真是聞著傷心,見著流淚,看樣子,奴婢都擔著心這貴人莫要隨時又昏了過去才好!”
聞言,眾人一陣驚愕,綠裳不禁詫異的道:“難不成熙羽你就在魏貴人那裡聽她悲敘了這麼幾個時辰?”
見著熙羽無辜又無奈的點頭承認,我不禁嘆息的安慰著:“真是難為你了!”
這皇后之葬禮是大事兒,我基本上空閒的時間就少了,還得抽空去安慰安慰乾隆這些大小老婆,別“傷心”過度。而且這個度還要掌握好了才行,畢竟如今這宮裡,身份地位我都是獨一的,看在大家的眼裡便是最有資格即那後位,這些個女人的心思誰都摸不清,要是一個不留神落了人話柄,到乾隆那兒告上一狀,說我對皇后的死幸災樂禍,那可就得不喪失了。
說起來,這就不是人乾的活兒,想那乾隆對富察氏的心思還真是弄不明白,萬一又是一個腦抽認了準,可是辯解的機會都沒有。畢竟因為富察氏的葬禮,被牽連過的人可是多了去,就攤上這麼一位主,才真是不小心便要命。
而且,正因為眾人明白我所處的位置,儲秀宮的宮門該是熱鬧了。雖然來來去去的人都愁著一張臉,最大程度的表示了對富察氏皇后的哀傷,可說著的話卻隱約和這些沒有關係,也無非就是想現在搭個手,然後順利踏上我這條船罷了。要真沒有這些個心思的人來往,我才會奇怪了。
尤其是後宮,來來去去不需要遞牌子,便方便了很多。而且拖著“傷心”又“疲憊”的“嬌弱”身軀,為富察氏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兒,以告慰先皇后的在天之靈,那也是無比正當的理由。
只不過說話間的意思是,那變成替我分憂了,這些目的我是不會聽不出來。所以,我也來者不拒,反正事兒多,一些不太緊要的就讓她們幫襯了吧,想這些個也會盡心盡力了去,這會兒可都是掙表現的時候。
而最讓我有些愕然和意外的,依舊是那魏貴人。
因為傷心過度在床上“昏迷”著躺了三天,當魏貴人第四天出現在我面前時,那憔悴的嬌弱模樣還真是嚇我一跳。
本身魏氏有著漢家女子的嬌柔和水靈,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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