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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可是那天娘娘竟然讓我用烈酒去給阿哥格格擦身子,讓奴婢愕然了好久。”
“難道是皇后送來的那批東西有問題?”紅憐馬上聯想到那幾天接受的各種各樣東西,本來一向活潑的她,隨著年齡的增長,流過歲月的痕跡,也是越來越穩重了,想問題也寬廣了不少。
經過紅憐的提醒,綠裳也抽絲剝繭的理會道:“對,那個香囊!皇后曾經跟著那一批東西送來一個用天蠶絲織成,金線繡過而做成的香囊,這種材質在宮中都是極為少見的,當時說是皇后親手做成送給七阿哥的飾物。本來我檢查過裡面的東西,就是棉花和籽,但是過了幾個時辰,娘娘拿了棉和香囊讓我重新縫過,原先裡面的東西已經沒有了。那時我以為是娘娘小心謹慎,但現在這般看來,該是那東西有問題吧!”
聞言,我笑了,她們的思維很活躍,經過我一說,便慢慢的找到了真相,只是一開始瞭解的少,我又不能確定會出事,就沒有多說。
想來,富察氏的手段有哪次不高明的?一般的事物都是沒有直接壞著的證據,而且表面看起來都沒有異常,更甚至一切誘因都是有一定機率的那種,不會肯定發作,便讓人抓不住腳,也就只有細細防著了。
說來也是巧合的福氣,那天本是白皚的冬季,卻很少見的沒有飄雪,還隱約有了些陽光,我便有心出門曬了曬。剛好綠裳將那個香囊拿了來,我拆開一看,也並沒有在意,卻偶然在陽光下閃過,發現內棉呈現一點不正常的黃色,很淡很淡的黃色,那是不仔細都不認為白棉的顏色有不一樣。
又想到這是皇后送來給永璟的東西,我便瞬間產生了警惕,細細研究過才驚出一身冷汗,這當時一個疏忽,那後果就嚴重了。所以瞬間採取了行動,先將儲秀宮都消毒一遍,天花可是一種病毒,要誰沾染了,可謂是將這病毒源給啟用了。
而給容嬤嬤她們解釋了一陣誘發天花的方式,不外乎就是接觸過一些天花患者用過的東西,招惹了感染。
但是那皇后可不謂不心狠了,我冷冷的說道:“那心棉呈現很淡的黃色,我當時有推斷是浸泡過什麼東西,而當我發現那些棉籽裡還參雜了同等大小的,疑似脫落的疤痂時,我就想過天花事件。”
病毒的傳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更何況當時我懷疑棉花上浸泡過天花患者出疹時的膿包液體,那可是病毒最繁殖最密集的東西,想想都覺得噁心。而那些疤痂該是出疹結瘀脫落的,一樣是病毒的精華,不能去碰觸的東西,尤其是小孩,極度容易感染。
被噁心到的同時,我也慶幸當時永璟並不在我身邊,而對於皇后的作為,徹底將我激怒了。
這老虎不發威就當我是病貓麼?立馬我細細想過,全部武裝之後將那些疤痂碾成了粉,同棉花一起放入了溫水,然後選了一個稀少而精緻的和田白玉掛飾,一起浸泡了三天三夜才取出來,小心的收藏好,等待時機!
要知道,我從來就不是信男善女,做皇后的欺人太甚,就還不准我反擊麼?其實當時我只是突然懷疑是天花病毒,並沒有準確的證據證明,畢竟歷來皇室死於天花的太多,便很容易聯想到。
“可是娘娘,我記得那個時候你沒有送什麼東西給八阿哥啊?”容嬤嬤疑惑的問著,要真有東西送去,她們不會一點都不知道的。
聞言,我又笑了,帶著神秘的寒意:“這,我可要感謝魏貴人了!”要我那麼明目張膽的送東西過去,我才沒那麼傻呢,指不定出事之後會被富察氏反咬了一口,要查了出來就真萬劫不復了。
不過,或許真是富察氏欠過的債該還了,我剛做好的和田白玉飾,竟然被又替皇后送東西來的魏貴人給喜歡上,雖然她沒有明說,我又怎麼是不會看臉色的人?心思一轉,便隨勢送了出去,這份人情做得倒也挺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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