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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就是跟孝賢陪葬去,在地下見了也好跟她說說乾隆對她的感念,然後順便問問,她都得到了這麼多,生前又是為了怎的要那麼跟我過不去?我恐怕是要疑惑一輩子了。
轉身突然覺得眼前有些模糊,頓了一下才清晰過來,我裝作無事的藉機看了看還攤在地上的永璜和永璋,嘆了口氣對其餘的人道:“將大阿哥和三阿哥好生護送回阿哥所,然後請太醫過去把把脈,多休息……”
言盡於此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本身就是一個解不開的結,多說也無益處。只是魏氏,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能夠製造出如此的效果吧!富察氏,就真不愧是她永恆的護身符,還有,墊腳石。
過了今天,富察氏算是下葬了,只是東陵勝水峪地宮還在修建,要等到完工之後,孝賢皇后的梓宮才會安置過去。
端過早已備好的酒,我躬身雙手奉上:“皇上,請!”
低眉不去看乾隆的神情,想也知道他現在無喜無悲,是看不出想法的,畢竟這樣的場合就該嚴肅。不過我更加怕他這個時候腦抽,所以還是不去觸及眼神好,免得繼續被遷怒。
感覺他整個人都頓了頓,半晌都沒有抬手接過的意思。見狀我又是心下一嘆,不想去看乾隆的表情,便趁著話剛落不久,順勢跪了下去,將金盃舉過了頭頂奉上。
這祭酒都要折磨人,明明就是他自己要表現這夫妻的深厚感情,口諭親臨的。而且文武百官就在了現場,他還要給我難堪不成?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他了?
看著乾隆依舊頓了頓才無聲的接過金盃,我暗地鬆了口氣,也百思不解。等他轉身開始祭酒,我才站了起來,卻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貧血了,又是一陣的眩暈襲來,好在身邊站著墨香,連忙撐住她才站穩的等著那陣不適過去。
這種場合,千萬別出事才好,在心裡告誡著自己,我才緩過神來。抬頭看見墨香死咬著唇畔的擔憂,我淡淡的笑過才自個兒站穩了,全場的肅穆,即便有什麼事兒她也是不能出聲的,所以唇間都被她用力得咬出血絲了。
對於墨香,比較像綠裳,知理懂事兒我向來比較放心,可就是苦了她要死死憋著,好在一會兒我便沒事了。
因為剛才乾隆訓斥阿哥的事件,當眾之下怕是傳開了,而且這場面本就嚴肅,所以眾多人規矩的站著,卻鴉雀無聲,令人感覺無比的壓抑。而當哀樂慢慢的奏響,又平添了幾分沉重。
我只是安靜的看著乾隆的祭酒,眼中映出孝賢的華美靈柩,心下有些茫然。當初高氏之死,因為生產躺在宮裡,還沒有多大的感觸,如今親自操辦著皇后的喪葬,卻是感覺真的有些物是人非了。
想來,這不知不覺間,我在這個世界也有三十年了,而上輩子也是四十剛過吧,人生就到了盡頭。所以,兩世加起來的七十年,還是感覺有些累了。
至於孝賢,她今年也才過三十六呢,我們兩個的生日,只差兩天。但是這次因為八阿哥的去世,我做滿歲也省了,還記得這也就她一句話而已。
其實她本身得到的,比她想象的要多得多,那她一輩子又算計著什麼?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嫁給弘曆,也不想入了宮,更加不喜著那個後位,那麼這雙手是不是會乾淨一些?
這般想著,我倒是對乾隆剛才那帶刺的話感覺有些啼笑皆非,如果能行,他就該像兩個兒子那般,直接斷了我的後位,那豈不是更好?那我這輩子最初的念想便能夠實現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著時,突然感覺身後的墨香碰了碰我,使得我趕緊回神,卻見乾隆不知道何時已經祭酒完畢,正站在我面前看著我,手中還舉著空著的金盃。
條件反射的接過,我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杯子,明明小路子端著托盤就跟在他身邊,怎麼還要我來過一次去放的?他根本直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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