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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也就照常的過,於我沒有太大的差別。
聽了我的話,父母親揚起了一個欣慰的笑容,在他們想來,進宮選秀就是最好的出路了吧。那爾布嘆息了一聲,有著無比嚮往的道:“嫻兒歷來溫婉賢淑,知書達理,再加上我們家族的勢力,這選秀之事,也無需過於操心,該怎麼做安心做就是。
這三年一次的選秀,本來該去年舉行的,但是和碩怡親王薨天,萬歲爺哀痛著這份手足之情,將選秀之時順延到了今年,這人數倒是增加了不少。”
聞言,我愣了愣,若有所思的想到,和碩怡親王,便是康熙的十三子,愛新覺羅胤祥,唯與雍正皇帝的關係最親密,去年薨天之時,皇宮還很是陰霾了一陣。
不過,我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恐怕今年的選秀又得延遲了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雍正皇帝的皇后,在今年九月將會病故,這又將是一個大事兒,所以,這選秀之時,恐怕還得等明年了呢。
我抬眼看了一眼阿瑪,這皇后的病故,不知道那爾佈會不會哀痛不已,這路子,怕是又少了一條最有利最直接的。
皇宮啊,確實是複雜的地方……
第六章
果不其然,今年的選秀之事本就呈報的晚一些,正當戶部緊密的張羅著這選秀的各項事宜之時,烏喇那拉氏皇后卻病重臥床,藥石無效,終是於時年九月殯天了,這選秀的事兒也就這麼擱置了下來。
那段時間皇宮再次陷入了陰霾,連空氣中都瀰漫著沉重,甚至波及到了整個北京城。
不過,整個家族裡雖然也有些沉重,但是之於我,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別說這是一位從來沒見過面的皇后,除了姓氏相同以外,便沒有任何的牽連,就連所屬旗都是不同的,恐怕真要追溯其間的淵源,都該滿清入關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同一個部落,然後分屬到了各色旗下。
自從那天那尓布提起選秀之事沒幾天,家裡就給我引來了一個嬤嬤,據說是康熙年間,德妃娘娘的舊人,入宮已有二十餘年,對宮廷禮儀甚是熟知,這番被父親請來,就是為了細教我宮中規矩,以備選秀之事。
雖然這位嬤嬤待人並不冰冷,卻甚為嚴謹,什麼都要求最好,在她的手上,我可是沒少吃苦。畢竟這皇宮就是一金子打造的籠子,須得謹慎言行不說,禮儀規矩也多得令人繁雜頭痛。
從衣食住行的講究,到言行坐立的規矩,條條款款可是羅列的甚為詳細,要原原本本背下來不說,舉止之間尚不能有任何的差錯,否則現在是挨嬤嬤的尺子,以後就指不定是脖子上挨刀子了。
因此,為了那虛無縹緲的所謂的前途,我也盡心在學,現在受累怎麼也好過以後受罪吧!只不過,每每挨說挨罰的時候,腦海中都要晃過幾段前世還珠格格里,小燕子被整的鏡頭,加上身邊就有一個容嬤嬤存在,讓我總是覺得現實很恍惚。原來,也不是她小燕子才受過這份罪呢,在這個世界,跟皇宮官場沾上了那麼一點邊,那便誰都躲不掉……
然而選秀之事雖已擱置,但是教導也沒有停下來,畢竟零零碎碎的東西其實很多,多學點多知道些對自己倒也沒什麼壞處,且萬事開頭難,被磨礪了一陣子後,我的生活便也恢復如初,只不過,每天的日程都排得滿滿的,這樂子便要自己在諸多的訓練裡去品味了。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了來年的夏季……
這三年一次的選秀,本該在雍正八年就舉行的,結果接連出了兩檔子大事,便一延再延,直到十年才被恩准進行。因此這期間時隔了五年的選秀,人數急增不說,雍正皇帝還特別考慮因此逾歲的子女,在入選秀女的年齡上放寬了一歲,即年滿十八歲之女也可參選。
這讓冷清了幾年的備選之事,異常的活絡起來,找路子的,攀關係的,令這剛擺脫了壓抑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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