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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她去雅安看大熊貓的時候拍的,照片上的熊貓是和她年紀一樣大的小熊貓,現在早就是隻老熊貓了,也不知道還活著沒。
“嗯,那時還住四川,每年都會去看大熊貓。”
那時她還叫黨葵,黨國富總說她是他的向日葵,周圍的叔叔阿姨們都喊她小葵花,濃濃的川普,如今變得熟悉又陌生。
黨旗躺在周頌玉身邊,拿起他的一隻手細細摩挲著,“我七歲才離開四川,那裡有我很多回憶,有好的,也有不好的,很不好的。你知道嗎?”
周頌玉任她玩著自己的手指,沒出聲。黨旗也不是真的在詢問,接著又自顧自地說起話來:“我七歲之前不叫黨旗,這個名字是後來改的。我以前叫黨葵,向日葵的葵,你覺得哪個更好聽?”
“黨旗。”他回答。
黨旗愣了一下,嗔道:“黨葵不好聽嗎?我很喜歡的。”
“名字很重要嗎?就算你叫張三李四也沒什麼,你就是你。”
男人的思維和女人真的不一樣,在周頌玉看來,不管她叫什麼名字,反正她就是她,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名字不過是個符號罷了。
但對黨旗來說卻不一樣,黨葵這個名字代表著她的過去,承載著她童年的所有記憶。她是小葵花,也是小紅旗,兩個名字對她來說都意義非凡。
“你說得輕巧,要是你叫周扒皮你願意啊?名字當然很重要,等我們都老了進了棺材,留給後代的就只剩一個名字了,名字代表了一生和全部。”
黨旗不知道怎麼了,她就是想跟他分享她的過去,還有她七歲那年的噩夢。她對他說著她小時候的趣事,說到黨國富帶她去雲南賭石,她其實沒什麼特異功能,大概運氣好,合她眼緣的石頭總能開出翡翠來,這是她和黨國富的小秘密。
後來這個小秘密不知道怎麼就傳了出去,也許是黨國富喝高了跟人吹牛皮說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見他的事業又做得那麼大,自然寧可信其有,於是她被綁架了。
綁她的主謀後來伏法後交代說,就是想帶她去緬甸走一趟,讓她去看塊拴大象的石頭裡面到底有沒有貨。黨國富意識到事情大條了,這樣的事發生第一次,就會發生第二次,第三次——賭石的人都是瘋子。
之後黨國富就賣掉了所有玉石鋪,帶著她們母女倆輾轉了大半個中國,流離了半年之久最後才在蘇州定居下來。
又說到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時她才十八,遲來的叛逆和青春騷動的因子在見到他的那一刻被啟用了,雖然酒精上腦是真的,但主要還是被他的臉給迷住了,那時她就覺得面前這男人長得真漂亮,特別想佔有。
天亮她就醒了,開始動都不能動,骨頭像被拆了似的,渾身軟綿綿的,一動就疼。一夜未歸,黨國富該暴怒了,想想就頭疼。
臨時起了報復心,他叫她疼了,她就讓他憋屈。從泡了水的錢包裡翻出所有票子,又留了張指向性的字條,想他看到字條以為自己被當鴨子嫖了肯定會氣死吧,佔姑娘便宜總得付出點代價不是?
“後來那錢你拿了嗎?”黨旗很是好奇。
周頌玉用異樣的眼光朝她看了一眼,憤怒地將她的手甩開,翻了個身子背對她,用行動表示他生氣了,她的問題太侮辱他了。
黨旗再接再厲,傾過身臉對著他,“是不是覺得有點少?對不起啊,當時包裡就這麼多了,你人長得帥,器大活好,我知道價錢給得有點低了,你覺得被侮辱了,自信點,你絕對不止這個價。”
周頌玉動也沒動,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了。”
她正要問,但瞬間明白了他不顧禮義廉恥的意思,生生把話嚥了回去,狠狠地捶了他兩下,他敢!
就這麼安靜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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