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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黨旗你是不是啊?報復心太強了,我就問了句你和那姓周的什麼關係,你至於對我,你最好的姐妹,這麼趕盡殺絕嗎?”代善鬱悶極了,“哼,我看你跟那什麼周先生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八成不是老相好就是新姘頭,太不夠意思了,這事兒都瞞著我!”
“說完了沒有?”黨旗將包摔在床上,聲音卻很平靜,“說完了,換衣服走人。”
代善自覺噤聲,她最怕這樣的黨旗了,明明說話語氣都很正常,但就是讓人不寒而慄,不敢繼續招惹。她覺得這樣的黨旗就像老佛爺,那強悍的氣場足以震懾所有人。
☆、第五章 那年十八
從酒店退了房後,兩人打車回工體那邊取車,結果碰上臨時交通管制,原本只要十來分鐘的車程,愣是在路上堵了快半個小時了。當然,在北京堵上個半小時真算不了什麼。
代善本來心情就因為要回家的事惆悵不已,這麼一堵更是煩躁,便對著黨旗發牢騷:“工體那兒又不是沒酒店,幹嘛非得上這兒來住,來回折騰個什麼勁?”
“再住幾次,我就可以升級到白金會員了。”黨旗低頭翻閱著手機新聞,一點兒也不著急,天子腳下皇城根,交通管制司空見慣,堵車更是家常便飯,堵堵就習慣了。
代善被她這麼不鹹不淡的一句話給堵了回來,氣鼓鼓地問司機:“師傅,這得什麼時候才能動啊?”
司機師傅聽了笑呵呵地說:“喲,這可說不好,您趕時間嗎?要不就在這兒下了走過去,說不定還能快點兒。”
代善一聽,二話不說就下了車,扶著車門彎下腰對黨旗說:“等會兒你要取了車,又給堵路上了,那我得多糟心吶?您自個兒慢慢等吧,我也不用你送了,走幾步去地鐵站直接坐地鐵回去了,我怕再等下去,我回家受死的勇氣又沒了。就這樣吧,回見。”
就在代善走後沒幾分鐘,交通管制撤了,道路又重新恢復順暢。
黨旗獨自去取車,開啟包翻車鑰匙的時候,看見包裡的那個紙袋,頓了一下,隨後開啟車門坐了進去,按下中控鎖。
這枚耳釘的另一隻至今仍被她收在家中的抽屜裡,只是已經很久沒有再拿出來過了,久到她都快要忘了原來她還丟失了其中一隻。而現在,六年前遺失的這枚耳釘始料未及地重新回到她的手裡,隨之塵封的記憶亦如潮水般洶湧而至。
高考結束後,黨旗一個人跑去穿了耳洞,跟情啊、愛啊沒什麼關係,就因為她的同桌陳瀟跟她說,如果女人一輩子不穿耳洞的話,下輩子就可以做男人。黨旗覺得,假如真有下輩子,她還是想做女人。
回到家後,媽媽一眼就發現了她又紅又腫的耳垂,上面還插著兩根耳針。她已經做好了被訓的心理準備,但媽媽卻只是笑著問她為什麼突然想到去穿耳洞,她如實說了,媽媽聽後忍不住笑了,只說了句“傻丫頭”。
可最後黨旗還是挨訓了,是被她爸黨國富給訓的。
黨國富是個商人,做生意的最講究誠信,這沒錯兒,可中國的商人有個共性,就是通常或多或少都有些迷信,講風水,愛算命,忌諱也多。
他一直就耳提面命地交代過黨旗,不要趕時髦學人家穿耳洞,把福氣都穿沒掉。還舉例,說當年朱元璋和陳友諒爭天下的時候,二者皆有帝王相,但陳友諒從形勢上來看更勝一籌。於是陳友諒請了位算命先生來替他算命,算命先生算出種種利好情況,臨走時卻發現陳友諒的耳朵上有一耳眼,便嘆息道:此眼扎破帝王相。幾年之後,天下之爭,以陳友諒的兵敗告終。
黨旗一直很質疑這個故事的真實性,況且古代的女人幾乎個個都穿耳洞,那時候那麼封建迷信,若真是穿耳洞就把福氣穿沒了,誰還願意穿呢?
總之,黨國富對於她私自穿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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