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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能。
之前,她也這麼懷疑過他,甚至大言不慚地說如果他有難言之隱她不介意,會陪他治療。可是後來,他在床上勇猛的像頭獅子,每次都能令她輕易沉醉,輕鬆釋放,他身體力行地告訴了她,身為男人,他很行。
可就是這樣一位卓絕英俊強健的男人,現在親口地傲然告訴她這個事實。
榮幸,喜悅,驕傲,是悠悠最真實的感覺。
她想說自己也是,可是,腦海裡卻掠過一些不堪的畫面,幽暗的房間內,一具青春稚嫩的身子光著,肖子寒坐在身側,眼冒綠光地看著。
深埋記憶的難堪,陡然襲來,隨之而來的是陣陣噁心。
悠悠一下子捂住嘴,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她覺得,自己配不上韓偉霖。
眼淚,即將奪眶而出。幸好韓偉霖沒有回頭,她狼狽地低頭,面對男人的坦白和驕傲,無地自容地選擇跑開。
耳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韓偉霖眉目一皺,轉身,敞開的門口已經沒了陶悠悠的身影,頓時,他感到臉上沸水般熱了起來。
他剛剛對她說了那麼重要的話,而她給他的反應是跑開?
她有多不在意才會這樣的無視?
臥室裡,韓偉霖氣的臉色鐵青,
一雙迷人深邃的桃花眼內下著狂暴的桃花雨,雙手握拳,眼神陰鷙。
尚若悠悠突然殺個回馬槍,一定會發現韓偉霖隱藏的秘密,可她沒有。
她滿心的,都是傷悲。
如果她不是出生在肖家,如果肖子寒不是她哥哥,然而世間所有的如果都只是假設,一種不可能。
悠悠回了自己的房間,撲在大床上,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伸手扯過枕頭,蓋住自己的頭臉。
“姐姐——”沒過多久,陶臻在門外大聲的叫喚,悠悠擦了擦眼角連忙過去開門,陶臻穿著一身白球衣,清爽整潔,露著牙齒對她微笑。
“小臻,現在不是學習時間嗎?”悠悠問。
“老師今天有事提前走了,姐姐你也沒上班,剛好來幫小臻一個忙。”陶臻意識清楚地說著,聽起來很有條理性,不像以前那般痴傻。
悠悠覺得安慰,整了整神色,笑著問陶臻:“什麼忙?”
陶臻高興地拉住悠悠的手,悠悠跟他下樓到了花園裡,花園裡擺了一張白色的小圓桌,邊上放了三把椅子,圓桌上放著畫紙和筆。
“姐姐你坐在這裡不要動,我幫你畫畫。”陶臻把悠悠推到椅子上坐下,自己像模像樣地坐好,拿起畫筆看著悠悠畫畫。
陶臻的神色十分認真,悠悠不忍讓他掃興,便選了個舒服的姿勢一本正經地坐著一動不動。椅子是高背的,她把手臂放在了靠背上,臉枕在手臂上,一臉平靜地看著前方。
陶臻很喜歡這個姿勢,安靜地作畫。
五分鐘後,陶臻還沒畫好,悠悠覺得脖子都酸了,眼珠子不由轉了轉,眼角餘光看到韓偉霖和凌盛居然朝著車子走去,頓時什麼都忘了,站起身就朝著韓偉霖走了過去。
“你們去哪?”悠悠問,目光瞄著韓偉霖,想著這個男人的傲氣和自制,心裡很滿足。
“難道現在我去哪也需要向你報備了?”韓偉霖的手扶在了車門上,聲音沉冽,不怒自威,十分冷淡。
韓偉霖的冷漠刺到了悠悠,悠悠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韓偉霖優雅地上了車,凌盛看了看她,經過她面前時,忽地湊近,壓低聲音幸災樂禍,“老闆吃醋了,要是不能扔了你,後果很可怕。”
悠悠臉色一白,眼睜睜看著凌盛上車發動引擎載著韓偉霖出門了。
“姐姐,我還沒畫好呢。”陶臻不滿地跑了過來,拽住悠悠的胳膊就往後拉,悠悠怔怔的,任他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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