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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
遇到他這種象土匪一樣的野蠻行徑,我是徹底地沒折了,猶如當年星宿模樣的齊哥對我那樣。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我也無所謂了。
夜裡,當他抱著我入睡的時候,我很冷靜很嚴肅地說道:“姓夜的,如果你下次再要發情,請你剋制住自己,否則的話,不然哪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明顯地,能夠覺察到他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我和他收拾收拾上了路,其實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就是我那些爛銀票,經過昨夜那一聲激|情,要麼是被揉壓的稀巴爛,要麼是被火星燙的還殘留下碎片,要麼整個就屍骨無存,總而言之,就是我想要把它當假幣使用,也沒得使了,而且還是一張都不剩。出奇的就是那張店契居然能大難不死完完整整安安靜靜地躺在某個角落,等著我去收拾它,這張店契真是比那無敵小強的生命力還要完強。
接下來的日子裡,仍是在這好似永遠都走不完的山谷裡度過了一日又一日。
自從那一夜之後,某個不要臉的土匪男人就好象以我男人的身份開始自居,整天不是洛洛,就是寶寶,要麼就寶兒,肉麻兮兮地亂叫著我。
每一天他都會變著花樣,給我弄吃的,今天是山雞,明天就是魚,後天就是兔子,再後天就是獐子,甚至是天上飛的鷹,地上爬的蛇,牆上掛的無敵大蜘蛛,角落裡塞的揮著大刀的蠍子,我估計這輩子沒嘗過的東西,在這山裡全都嘗過了,而且他還很懂得葷素搭配,層出不窮。
每一天晚上,他都能找到可以容身的山洞,大的小的,就連人家動物擠身的地方,他也可以把它們全部趕出去,來個雀佔鳩巢。仍然是很霸道地摟著我度過每一個寒冷的夜晚,時不時的還會對我性騷擾一番。這幾天腳都很痛,腳底板都磨出了好些水泡,那可惡的傢伙每天晚上給我擦什麼狗皮膏藥,完了之後死攥著我的腳不放,還摸過來摸過去。
可以說他比當年的齊哥是要無賴加無恥百倍,此刻我不由地感謝我體內的黑寡婦之毒,不然早晚要被他給吃幹抹淨。
忍!等我出了這個山谷,找到有人煙的地方,我便會自食其力,想法子聯絡笑笑他們。
數著那日出又日落,粗算了一下,竟然有二十多天了,為什麼我們還沒有出得了這山谷?這是什麼山?群魔山麼?
看向那個蹲在溪邊洗著臉的可惡男人,我再度懷疑是不是他故意的,憑他那套野外生存的強悍本事,不可能走了這麼多天都走不出這山谷。
可惡,抓起身旁的石頭便朝他扔過去,他身後就象長了眼睛一樣,那石頭完美地在空中打了個旋,在離他幾公分處直直落入水中。
我終於怒不可揭地吼了起來:“夜尋歡,你是不是故意的?到底要到什麼時候你才肯帶我出這山谷。”
他又跟我嘻皮笑臉:“寶寶,這樣挺好的。每天有吃有喝,又不用煩惱,景色又如此迷人――”
青筋暴跳,每次我問他,他都是這樣說,甚至還有一次說要一輩子留在這。
我恐慌,從那一夜開始,我就變得越來越恐慌。心底的那道防線,當年的齊哥那樣的深情以待,我都不曾動心,而這個男人一個輕易的吻就可以讓我找不到東南西北。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已經不再那麼惦記著我的簪子。
不要,我不要這樣。
尋,我的尋,你到底在哪裡?
“洛,你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他驚慌地攬過我,輕撫我臉上的淚。
趴在他身上,我無力地說著:“我不要待這裡,我要離開。”
他沒有開口,但是當天晚上他就以行動證明,帶我走出這個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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