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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扯謊,要扯妳也扯個象樣的,晚上我問成介之,包準拆了妳的西洋鏡。」卞姝琦難得有機會整整有卞家觀世音之稱的卞姝尹,所以渾身充滿期待,今天晚上她絕不加班、不約會,就回家玩玩妹妹。
卞家客廳,三個人目不轉睛的對著電視螢幕,氣氛悶得叫人直打哈欠。
呿,瞧卞姝尹說得跟真的一樣,這個成介之還不是跟過去一樣,愣頭呆腦的,見著她也頂多點頭寒暄兩句,再多就沒有了,偏偏卞姝尹把他說得多離奇,不還是沒變嗎?要他變,比爬上天還難。
卞姝琦受不了這種悶死人的夜晚,決定出去找鄭宇翔約會。
「你們繼續相對無言、眼送秋波,我不奉陪了。」揮揮手,她趕緊離開這冰窖似的客廳。
卞姝琦離開後,成介之漾著詭笑,直瞅著渾然不覺有異,專心看連續劇的卞姝尹。
忽地,他用手指狠狠彈了她的耳朵一記,逼得她很難不正視他的惡行。
「好端端的彈我耳朵幹麼?」
真疼,打小跟同學玩,她耳朵老是被彈得通紅,從來沒有贏過一回,要是可以,她真希望耳朵是可以被收納起來的器官。
「報仇啊,有個女人趁我生病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對我大呼小叫的責罵一通,讓我很不平衡。」
「我嗎?我哪有?」她冤枉的叫著。
「還說沒有,趁著我重病失聲不能反駁,訓得我一愣一愣的,還不道歉。」雙手出其不意的往她胳肢窩猛搔癢,惹出一聲又一聲的尖叫。
「啊,救命,哈哈……我幹麼道歉?啊!住手,人家只是要你乖乖閉嘴休息,這樣也不行嗎?啊--」卞姝尹尖叫連連,咚的一聲,整個人滾到地板上四腳朝天,「疼!」
成介之隨即撲了上去,「不行,一天不讓我說話我會很痛苦,就像身上有蟲在爬,很難受,所以我發誓以後每天都要在妳耳朵旁邊說上成堆的話?」
「天啊,你饒了我吧!」她討饒的說。
「休想,我們去吃宵夜,要不然我把妳當宵夜啃。」他作勢抓起她的手,準備大啃特啃的模樣。
她趕緊縮回,「你是狼犬啊?抓到骨頭就啃!」
「對,快讓我吃飽,要不然妳第一個就會遭殃?」拉住她的手,他輕而易舉的把她拖出客廳,直往外頭小巷子的攤販奔去。
他吃東西只有神速兩個字可以形容,牛肉麵還有滿滿一桌的小菜,他瞬間就解決了大半,剩下的時間則不停在卞姝尹耳邊繼續聒噪著。
最後,她的耳膜實在繃到極限,只得善心提醒,「你渴不渴?你聲音還啞著,這樣下去明天會啞得更嚴重喔!」
「多嘴。」成介之夾起一口面,強塞入她的嘴,不讓她打擾他說話的興致。
從小吃攤離開,卞姝尹不單耳朵受到傷害,連肚子都撐得瀕臨爆破,而禍首依然故我的長篇大論著,也不見有什麼重點,就是說些瑣事,還有……往事?
腦子一閃,她驚喊,「你、你想起過去的事來了?!」
「想起什麼?妳跟我去法國餐廳吃飯,然後我在餐廳裡喝醉的事嗎?」他不疑有他。
法國餐廳,她沒跟他去吃過法國料理,是姐姐跟他去的,至於這件事,姐姐當成笑話說了一個月,她想不知道都難,當初就是因為這件事,讓她覺得他好單純、好可愛,只是,他竟把這件事情冠到她頭上來了,因為她是他的「女朋友」。
這代表什麼呢?是不是意味著,他開始想起以前的事情了?那冒名頂替的事不就……
「除了這個,你還想起什麼?」她急切的問。
他搖搖頭,「剛剛腦子閃過這件事,所以我就說了。」
卞姝尹突然極度不安的搓著雙手,下一秒她緊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