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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爺爺想必是誤會了,我和他之間除了這個孩子之外,什麼都沒有,至於以前,是我年少時不懂事,以前不懂的,如今我懂了,自然就不會重蹈覆轍。”
靳百川靜靜地聽她說話,這語氣很溫和,但是字裡行間都是冷漠,除了冷漠還是冷漠,難道對靳西恆是真的死心了嗎?
靳百川只是停留了一會,年紀大的人和年紀小的人精力畢竟不同,不過是一會兒就覺得疲乏,桑榆送走他之後一直就立在門口不動聲色。
在許多人看來她是和靳西恆重修舊好,可她只是想要自己的孩子而已。
“麻麻……”靳小桑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過來,抱住了她的腳踝。
桑榆慢慢的蹲下身來把他抱了起來,胖乎乎的身子在自己的懷中抱著格外的舒服。
桑榆也只有這個時候心情能一下子變得很好。
“媽媽在這兒呢。”桑榆捏了捏他的臉,轉身往裡面走。
容媽做了豐盛的晚餐,靳西恆回來得也很早。
“太太,你看起來心情很好。”靳西恆過來將她身上八爪魚的靳小桑給抱了過來,笑的一臉春風和煦。
“看到你心情就不好了。”桑榆轉身去往餐桌的方向走過去。
靳西恆忍受著靳小桑很不滿的亂抓,也跟著過去了。
看中醫的事情也只有等她對孩子的熱情散去一些的時候再說,不然她又會很敏感。
桑榆在靳園足不出戶的待了好多天,對外面的世界不聞不問,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盡情的用在了孩子身上。
除開孩子,她都不會多看靳西恆一眼。
今夜她守著孩子睡著之後才起身從嬰兒房離開,靳西恆在這件事上很強硬,不允許她跟孩子睡在一個房間。
說是會影響她晚上的睡眠。
靳西恆在門口看著她出來,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靳西恆,你能不要鬧嗎?”她下意識的掙扎。
“現在還早,我們兩個這麼多天說的話二十句,當然了,我不是介意這個,我只是覺得你把所有的時間都浪費在孩子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你才能狗從我這兒好好的學習生存的本領。”
桑榆愣了愣一下,抬眼瞧著他不再掙扎。
靳西恆看她安靜下來了,握住她手腕的手緊了緊,然後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一樓的一處房間算不上是隱秘,但是也不足以讓人好奇的推開門進去一看究竟。
靳西恆拉著她推開了那扇門,然後桑榆在走了兩步之後情緒激動的就要轉身離開。
靳西恆緊緊地握住她的手,轉身從身後擁住她。
“靳西恆,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桑榆掙扎時有著濃濃的哭腔,靳西恆聽著她充滿哽咽的聲音,心疼的皺眉。
“桑榆,你總要面對的,也總有一天要重新拿起來。”
桑榆掙扎無用後身子無力的跌坐在地上,靳西恆蹙眉看著坐在地上的她,他也覺得難過,但是能怎麼辦?
她渴望的,他得給她。
“我的手如今光是連拿著筆都覺得吃力,靳西恆,你認為我還能畫得出來以前的水平?”桑榆失神的看周圍牆上的畫作,她過去的光輝始終籠罩在她的心頭,像陰影一般的令她怎麼都走不出來。
靳西恆低身把她扶起來:“你當初取你的藝名時,立意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可是你現在卻不相信你自己。”
他看著她,多想強迫她重新拿起筆來,倘若是他輸了的話,那以後她也能很好的照顧自己,何況她心中仍然是充滿渴望的。
他把她推到木質上乘的桌前,拿著筆握在她的左手,然後握住她的手往紙上去。
桑榆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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