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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趕回來,“旅長,那孟督軍醒了。”
吳孝良和李振清都是一震,或許在他身上能得到想要的答案,“走,去奉天醫院。”
奉天醫院,住院部外圍警衛森森,吳孝良託了楊宇霆的關係,才進了去,找到孟恩遠的病房,又有人在把守,“幹什麼的?趕緊退後,不然開槍了。”
把守的衛兵相當緊張,舉起手槍,槍機大開,很顯然是做了一擊斃命的準備。
吳孝良舉手示意自己沒有惡意,道:“我是孟督軍的朋友,綏東軍吳孝良,聽說他醒了來看他。”
衛兵自然聽說過他,如今奉天省城就是為了這兩個人鬧的雞飛狗跳,他仍舊沒有手槍,但卻鬆了口:“好,只能進去五分鐘,別搞其他的事,我會一直盯著你。”
病房內瀰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孟恩遠面色慘白的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呻吟著。讓人看了不禁一陣唏噓:這哪裡還有吉林督軍威風八面的影子,這病房裡如今只剩下一個滿面病容的孤獨老人。
孟恩遠聽到腳步聲,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是吳孝良心下稍安,無力的問道:“你們……你們怎麼來了?”車禍發生的一剎那,他就失去了知覺,直到醒來很長時間以後,他才明白自己的遭遇處境,竟是有人將他的列車炸了,大部分隨員心腹,已經見了閻王,只有他命大活了下來。
“孟公,聽說你醒了,我們特意來看看你。”吳孝良回答道。
說實話,拋開政治恩怨,孟恩遠對這個謙遜有禮的年輕人是頗有好感的,有氣無力的道:“有勞二位費心,我……我還死不了。”他說的這話卻是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吳孝良體會不到他心中的憤恨,但能強烈感受到他的恨意,終於進入此次前來的正題,問道:“孟公行止在寬城子時,可曾提前透露?”
孟恩遠由於頭部首創,費力的回憶一番,搖搖頭:“沒有,準備南下,是我上午臨時做的決定,你看我連行李都沒準備。”
聽到這裡,吳孝良心下凜然,暗道:如此看來,這幕後黑手果真是衝自己來的,想炸掉那樣一座大橋非得提前兩三天準備,才能在炸點上安放完炸藥,而孟恩遠南下乃是臨時起意,那麼此事最大可能便只能是針對自己,瞬間,他只覺得遍體生寒。
孟恩遠實在太虛弱,說了幾句話後,就不再答話,沉沉的睡去。這時護士進屋,見到有兩個陌生男人下了一跳,隨即發現衛兵也在,才稍稍安定,上前輕聲斥責道:“病人剛剛甦醒還沒有脫離危險,你們別打擾他了,趕快出去!”
年輕的女護士說話毫不客氣,吳孝良馬上笑著道:“好的,護士小姐,打擾了,我們這就走!”護士因為生氣,一張原本雪白的小臉漲的通紅,吳孝良不禁多看了一眼,然後覺得不過癮,又看了一眼。
小護士意識到不妥,臉更加的紅了。
吳孝良與李振清出了奉天醫院,一陣茫然,偌大的奉天省城,危機四伏,這熙攘的人群中又不知有多少人在盯著自己,準備下手。
第160章 荻原義雄
回到警備司令部,陳秀巖依舊不見蹤影,兩個人對此事一籌莫展。
到了晚間,突然有神秘人造訪,此人穿著打扮極為低調,一身青色長袍,頭戴黑色禮帽,帽簷壓的極低。他摘下帽子,露出臉來,吳孝良大吃一驚,“怎麼是你?”
神秘人呵呵一笑,抱拳道:“吳旅長別來無恙啊?”
此人正是馮德麟的副官祁秀峰,卻不知他來此處作甚?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他絕不是來此地敘舊的。
吳孝良不問來意,將他讓到座位上,端起暖水瓶親自給他倒了杯熱水,時間太晚,不便招呼服務小姐來沏茶,只好讓他喝白開水了。祁秀峰也不客氣,端起茶杯便喝,卻燙的一口水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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