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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咱們可說好了,只當秘書啊!”說的一本正經,好像自己被佔了老大一個便宜。
梅蘊亭見吳孝良鬆口,喜上眉梢,做了秘書還有什麼做不了的……
“近雪啊,你有福氣啊,能跟在吳旅長身邊。”他本是前朝舊讀書人,平日裡清高自傲的很,這半年來人生劇變,厄運加身,受盡凌辱,脫困後性情大變,一切以實利為準則,在他看來抱上吳孝良這棵大樹才是上上策。
吳孝良尷尬的笑笑,“我也沒甚公務,梅小姐如以往一般住下便可。”
細看梅近雪,換了女裝越發的嫵媚,再也找不到那個滿身酸臭小乞丐的影子,月白色高領窄腰短襖,凸顯出完美的腰身,杏黃色長裙及至小腿,讓吳孝良驚訝的是她竟沒有纏足,小皮鞋輕輕移步,款款過來道個萬福。
“多謝大哥哥收留。”
這回吳孝良沒在伸手去扶她,不過腦中卻閃過四個字,“少男殺手”。
梅蘊亭卻埋怨起侄女:“現在民國了,不興這個了,都興那個洋禮,握……握手,對,握手。”
門外響起了李五一的聲音。
“報告旅長,譚省長求見。”
“告訴他,我不在,讓他明天再來。”
吳孝良冷笑,這回坐不住了,被抓之人十之**都是他的嫡系,前幾日百般刁難我時可曾想過今日,又想起最初進城時畢恭畢敬之態,心裡一陣厭惡。
過了五分鐘不到,李五一又來喊。
“報告旅長……”
“有人招出何豐鉅的下落。”
吳孝良聽是何豐鉅,急急開門將李五一拉進屋裡。
“這廝去哪了?”
梅蘊亭與梅近雪也很關注仇人的下落,緊張的望著他。
“他,他不再城裡,有人報信後他之身逃出長沙,奔汨水去投奔他把兄渾江龍。”
這個渾江龍他有印象,汨水南渡會蔡鍔之時,還與他交過火,是一夥水匪。事情脈絡越來越清晰,分明是官、痞、匪勾結,劫財害命。但這事根子卻在軍閥混戰上,軍閥們為了搶地盤就得擴軍,想擴軍又得有錢,百姓們錢被搜刮的所剩無幾,便去劫富戶,等富戶劫光了又去劫誰呢?他槍斃了一個,又會站起另一個。這民國卻是從根子上就爛透了,不趁著歐戰發展自身,收復失地,卻自己人無意義的打死打生。他此刻有些明白,段祺瑞為何極力主張以武力統一中國,北洋中央政府令不出九門,天下各省督軍有誰拿北洋的命令當真了?沒有一個強有力的中央政府何談抵禦外侮,收復失地?
他越想越跑題,越跑題越生氣,猛拍一下桌子,“告訴尹呈輔,直屬營整裝待命,咱們去剿匪。還有,交代下去,剿匪一事警備司令部一定要嚴守口風,不許一個字外傳,否則軍法從事。”
第67章 剿匪
旅部直屬營要去剿匪的訊息很快就在警備司令部小範圍傳開,方其道忙趕來阻攔,最近抓人,審訊忙的他一塌糊塗。
“維中,不可以意氣用事啊。”
吳孝良沒有接著方其道的話說下去,幽幽道:“這是我能為湖南百姓做的最後一件事,官場爛透了,咱們第四旅在長沙這一番折騰,所有權貴都視你我為洪水猛獸,都巴不得第四旅早點滾蛋。致之兄你信否,咱們前腳走,這幫龜兒子後腳就敢放鞭炮慶祝。”
方其道的憲兵隊這些日子在長沙行事處處受各政務部門推諉掣肘,此刻聽吳孝良如此說,也不禁恨恨的道:“那就查,查出一個有問題,就槍斃一個,對付這幫龜兒子非下重手整治不可。”
吳孝良搖搖頭,笑道:“致之兄何時這般鐵血了?你能全殺光嗎?這不符合實際。”
方其道嘆道:“做這勞什子的督軍當真不痛快,這不能動,那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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