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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著土大裝束的老者,柱杖踽踽而來。
幾人僅對這老人掃視一眼並未放在心上,繼續縱目向四周瞬視過去,意在找尋一處,比較潔淨而涼爽的處所。
然而,就在幾人放目四視的息間,那個老態龍鍾的老人,已走臨瞽目神醫,—丈左右之處。
瞽目神醫見狀,心裡一動,詫然生疑,暗道:“此人莫非是紅官賊徒,喬裝而來,欲對自己幾人,暗施毒手不成。”
思忖中情不自禁,暗運真力蓄勢以待。
就在這個時候,牽在他手裡的坐騎,突然無故自驚,雙前蹄離地而起,發出一聲急怒的長嗚。
那個老人,恰於此時,行近懷前他好像被馬鳴所驚,皺紋重疊的臉上,頓現老惶恐之情逐即發出一聲驚叫。
只見他的身形在驚叫聲中,好似驚恐過度,進退失據來回一晃,直向馬腹之下,踉踉蹌蹌的,跌撲過去。
瞽目神醫,僅對這老人發生懷疑宮賊其為紅宮疑徒喬裝而來,欲對他們幾人暗施毒手,但是,他卻不敢肯定眼前老人,就是紅宮賊徒所喬裝。
是以,當他發覺老人,直奔馬座的肚腹下踉蹌過去時,他生恐自己判斷不確,而誤傷老人。
他逐運半力貫告注臂,輕用托馬,向外一送,身形隨勢欺至老人身側,左手抓住老人的手臂,輕輕向外—帶。
那個老人好似站腳不穩,惶恐過度,手中柺杖突然出手,直奔瞽目神醫的胸前飛倒過去。
瞽目神醫雖是倉促出手,而暗中猶存戒備,見狀勁凝中食二指,輕輕將那銀柺杖撥向一旁。
老人驚魂甫定,翻定雙目,狠狠的蹬了瞽日神醫一眼,好像是埋怨為他管不好自己的坐騎,氣喘吁吁的拾起柺杖一言未發,向前走去。
瞽目神醫,目光灼灼地注視著老人的背影,心裡總感到事情有點蹊蹺,但是,老人的一舉一動,又無絲毫破綻可尋。
他怔思良久,依然是茫然無緒。
此時,曲玉楓已將坐騎拴好,走了過來,當他看到瞽目神醫木立怔思的神情過,心裡一驚,脫口問道:“前輩,發生什麼事故了嗎?”
瞽目神醫,緩緩收回目光,望著曲玉楓—笑,道:“我總懷疑那個老朽是有所為而來,但是,又無絲毫破綻可尋,這事真今老朽,百思難解……”
談話之間,舉目再一打量那龍鍾老人,卻是僅此一瞬之際,竟自蹤跡杳然,不由更感疑詫。
龍寒枚與張玫瑛,亦形相偕走來。
四人席地而坐,瞽目神醫正待將—切經過詳情道出之時,突感左手中十—二指,傳來一陣極輕微的麻痛。
他心裡不山一震,注目仔細一望之下。
只見左手中食指頭端,各顯出一條浮游蠕動而細如鬢髮的紅線,正緩緩的向手掌伸延過去。
他的臉色頓時鉅變,汗沁如雨,突然仰首發出一聲悽然長笑,笑聲歷久不絕霄撼林木,枝葉紛落。
曲玉楓和龍寒秋見狀,心裡均為之—震,目光向瞽目神醫盯望著。
張玫瑛在瞽目神醫的悽然長笑聲中,神情亦是鉅變,她對瞽目神醫的為人,知之最深,仁風可舉,樂天如命。
若非發生絕大事故,斷不會發出如此,令人絕望不安,而又充滿了,絕望之情的悽然慘笑,她心知尋常,情急之下,熱淚不由奪眶而出,咽聲喚道:“師伯,您老人家怎麼啦。”
瞽目神醫似若無聞,依然慘笑不止,只笑的聲嘶力竭,曲嗒然而止,雙目之內充滿絕然之情,向中食二指盯望著,曲玉楓無限焦灼的問道:“萬老前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老人家如此不安……”
瞽目神醫心情在憤急之下,才陡失常態,片刻之後心情已漸漸的靜下來。冷聲目光慢慢移向曲玉楓,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