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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娜高中畢業,算是在暑假期間進入了社會,開始管理人事和金錢,這些不是她的強項,不過,只要她坐在這裡,別人就不敢胡來,看得到、聽得到,感覺得到,誰想弄出點動靜,恐怕離死也不遠了。
她在這裡,可以得到一些零花錢,但她沒花一分錢,都要和她爸爸說,她爸爸一般都是支援的,有時候乾脆說:“不要對我說,你喜歡啥就買啥。買衣服去吧,爸爸又不懂,你可以和別的同學一起去,商量著買,只要你喜歡就行。”
鮑娜說:“我不去,我去了,買衣服的時候,會被人家宰,又不會討價還價,算了,還是爸爸買。”
當然,鮑紹很清楚他買不到女孩的衣服,要是給自己買衣服。不在話下,今年流行什麼衣服,就買什麼衣服;男人的衣服不在多,在於少而精,只要買得好,就行了。買一件衣服,管個幾年,甚至十幾年,幾十年,都可以。二十年前的衣服。現在還能穿。那就能證明買對了衣服。
鮑娜的爸爸看上去比較年輕,因此,看上去還比較不錯,如果再找個小。還不是困難的事。但是。鮑娜的媽要是找個小的,恐怕就有很大的問題。這是性別不平等的社會,是男尊女卑的社會。如果不正視這個問題,很多女性一意孤行,會讓她們中的很多人都陷入失敗的境地。
鮑娜的同學來找鮑娜玩,問:“鮑娜,你的媽媽到哪裡去了?”
“我媽去了西北。”鮑娜說。
“聽說,你媽媽還比較時髦是嗎?”她同學充滿你好奇心。
“還行吧,我媽長得還好。”鮑娜以她媽的容貌和身段為榮耀。
“是這樣的啊,我想知道你的媽媽為什麼不和你在一起。”她同學繼續追問。
“現在有多少同學家裡的人是齊全的?”鮑娜反問。
“是啊,我的爸爸媽媽都在外打工,我是跟著我爺爺奶奶長大的。”她同學感慨地說。
“沒錯,現在很多的家庭都是,文齊武不齊的。沒有幾個是完美的。” ;鮑娜說。
她的同學有話要說,話到嘴邊又咽下,沒說,鮑娜就看出來了,問:“怎麼了?有話要說嗎?”
“是啊,是的,我想,這個是我的問題,我聽說了一件事,不知道當說不當說,現在正為難呢。”她同學說。
“好吧,你說,我不怪你,不過,你不想說,就算了,要是憋不住,你就說,我就聽。”鮑娜說。
“嗯,那我可說了,你不要生氣。你要是生氣,我就不說了。”她同學說。
“不生氣,不生氣,你要是不說,我才生氣呢。”鮑娜說。
“好吧,好吧,我可要說了,如果有問題,你就打我吧。”她同學說。
“我不生氣,不打人,你看我啥時候打人來著?”鮑娜問。
“也是,你的脾氣老好了了,那我就說了。”她同學說,“這事是和你媽媽有關係。”
鮑娜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快說,我媽怎麼了?”
“噗嗤——”她同學笑出聲來,“你媽媽,她,她,哎——”
“我說你是怎麼了?說起話來,怎麼吞吞吐吐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以前你說話就是竹筒倒豆子,噼裡啪啦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現在倒有些反常。”鮑娜說,“我不說了嘛?說話要直來直去的,不要擔心,不要怕這怕那的,天塌不了,就是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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