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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了整個屋子。
德志嚥了嚥唾液,俗稱口水,圓臉笑了,說道:“想吃了吧?想吃就吃,還裝模作樣,不夠爽快,不過,瞧你這樣,還挺可愛的。”
德志看看圓臉,心想,下頭都吃了,還怕上頭的嗎?於是,拿起筷子,跟圓臉對飲起來。
圓臉酒量可以,德志甘拜下風,兩人喝著喝著,就都上了臉,紅撲撲的,一瓶酒喝了一小時,邊喝邊說,時間過得很快,天黑了,德志跟圓臉都有些微醉,處於半清醒狀態,倆人藉著酒勁兒,重演了一番江邊碼頭車震的那一幕。
只是,這次是在床上,德志被酒精這個毒魔控制,跟圓臉耳鬢廝磨,竟然如同夫妻了。
事畢,德志要回家,圓臉也沒阻攔。德志對圓臉說:“不許有下次了哦。還有,你要注意,我是沒有戴東西的,要吃藥啊。”
圓臉說:“我知道了,你去吧,我會處理好的。不要擔心,大英雄!”
德志剛才給圓臉弄得舒服極了,圓臉要狠咬德志,德志趕緊給了她一塊毛巾,她就狠狠地咬著毛巾,像產婦生孩子那樣用力,看起來非常痛苦,但是,德志感覺到很快樂。這種扭曲的心理不知有多少男人有過?這樣做,不會在肩膀上留下什麼痕跡,如果真的快樂得忘了形,留下的不是蛛絲馬跡,而是非常明顯的偷腥標記了,到那時,德志真的沒辦法向妻子解釋,這個事情只會越描越黑,不會往好的方面發展。要知現在,何必當初?不如干脆別留下記號。
圓臉喊德志是大英雄,德志得意極了,有些飄飄然,原來德志沒錢,卻有一個好寶貝,能在女人那裡得到肯定的好寶貝,自己也爽一回,如果不是道義的限制,德志不知道要造下多少風流債。這個債,是男女之債,是無法用金錢來償還的,可是,債主在如今的時代如此之多,以至於混淆了情人和愛人的區別。
大概時間到了八點,德志要回家,圓臉要送,德志不肯,喝酒還開車,不要命了,圓臉說沒事。德志更不肯了。一般酒後駕車的司機都很自信,結果出事的往往是這些人。
圓臉喝了酒,又經歷這樣一場大愛,身子酥軟如同一團爛泥,再也懶得動彈。德志堅持自己搭車回家,圓臉就沒再說啥,任他走了。
德志走到樓下,提著塑膠袋,裡面裝著閘閥,要拿到村裡用的。華燈初上,萬家燈火,街上行人已經少了,但來往的麵包車還在辛勤地奔跑。
德志攔了一輛去西坡的車,過大概十分鐘,就到了岔路口,德志步行回家。
妻子見他醉醺醺地回來,問道:“幹嘛去了?不是才到村裡怎麼又回來啊?”
德志說:“今天回來買水管配件,被縣民委的李書記知道了,他代表局裡請我吃飯。”
妻子問:“你又喝酒了吧?”
德志說:“跟政府官員打交道,哪有不喝點酒,應酬應酬的?”
他妻子笑了,說:“你真會編。”
德志一驚,忙辯解道:“我沒編啊!”
德志心裡有鬼,以為被他妻子發現了在外偷嘴吃,連忙為自己辯解。他妻子的意思,是自己想喝酒,就說是應酬。男人撒謊比女人差多了,一條謊言,就是萬金油,不懂得變通,結果很容易被識破,弄得都下不來臺。
他妻子說:“你自己想喝酒,就直說唄,在你老婆面前,不必偽裝!”
德志長舒一口氣,說道:“嚇死我了!”
他妻子說:“怎麼開句玩笑話,就把你嚇住了?”
德志說:“沒啥,就是覺得我有點對不起你。”
他妻子說:“有啥對得起對不起的,都是夫妻了,還客氣啥啊?”
德志說的話,他妻子根本不懂,德志也不敢明說。曾經想說,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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